薛琪看了眼劉加貝:“屠夫哥,您這是哪兒來的話???什么和什么?。磕憧汕f不要受人挑唆?。 ?
劉加貝搖了搖頭:“我們不是第一天出來混。不會分不清挑唆和事實?!?
“姓宋的肯定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但他的目標不是我們?nèi)齻€,是咱們四個?!?
“而且在咱們四個之中,他最想對付的是你。”
“原因很簡單,一來是你和王焱的超特殊關(guān)系。二來是你抓了水蛭,毀了他的全盤計劃!”
“只不過因為你身后有大靠山,所以姓宋的還沒有想到能真正如何你的辦法!所以他才沒有對你展開報復(fù)!”
“至于你呢,你就借著姓宋的布的這個局,就坡下驢。想方設(shè)法,沒完沒了的挑唆,盡可能的讓我們和番薯葉那群人兩敗俱傷?!?
“最好我們同歸于盡了,這樣一來,你就可以暢通無阻的統(tǒng)一天北街,甚至于整個臺北區(qū)了。”
“為此你也是煞費苦心啊。多么陰狠的事情都做了。我說的沒錯吧?!?
包房內(nèi)的溫度瞬間降至冰點。
薛琪并未解釋什么,他看了眼張佩和火炮:“你們兩個也是這么認為的,對吧?”
張佩點燃支煙:“我有個關(guān)系非常好的朋友,和張小毅的關(guān)系不錯,以前的時候,通過我這個朋友,也沒少辦事兒?!?
“但是這一次,就是辦不了,為什么,因為有比張小毅高的官壓著。”
“是誰我不清楚。但這個官兒,一定不是姓宋的關(guān)系?!?
“原因很簡單,如果姓宋的有這層關(guān)系的話,你的水封不可能到現(xiàn)在還安然無恙。姓宋的一定會讓他變成廢墟的?!?
“當初砸我們產(chǎn)業(yè)的時候,也就捎帶腳把你的水封砸了。”
“但是姓宋的沒砸是為啥。就是有顧慮。”
薛琪把目光看向火炮:“你呢?你還有沒有什么要補充的?”
“別的我不說,但我敢用我的腦袋打賭,你再給番薯葉這些人提供支持幫助?!?
“一方面是為了讓他們和我們繼續(xù)拼,另外一方面也是收買,為你日后和平收編他們鋪路?!?
薛琪靠直身體,點燃支煙,她微微一笑:“我向來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最關(guān)鍵的,你們也不值得我解釋。”
“所以,你們愿意怎么認為就怎么認為吧,我無所謂。”
“但是有一句話,我希望你們?nèi)齻€可以好好想想?!?
“當初確實是我提議要恢復(fù)老三刀,四分天北街的?!?
“但咱們這邊剛剛定好,還未來得及做任何準備呢,水蛭那邊就已經(jīng)得到了準確消息,并且開始利用這個事情來說服夏星這群人了?!?
“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認為,這消息,也是我透露給水蛭的?嗯?”
屋內(nèi)三人統(tǒng)一的皺起眉頭。薛琪緩緩起身:“這盤棋太大了。只有分出勝負之后,才能看清楚,到底誰是下棋的,誰是棋子。在這之前,我勸你們,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
罷,薛琪起身就要走。
身旁的劉加貝卻沒有任何讓開的意思。依舊不再不緊不慢的喝茶。
薛琪當即預(yù)感不好:“劉加貝,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劉加貝聲音不大:“我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下棋,但是我可以肯定你是下棋的人之一。就像是你剛剛說的,是你把我們拉入這盤棋的。那咱們就是一個整體。要好,就一起好。要爛,就一起爛。”
“絕對不可能你這邊大紅大紫,日進斗金,我們這邊生死之間,朝不保夕!”
薛琪“呵呵”一笑:“怎么著,我聽你這意思,好像是要和我翻臉???劉加貝,你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
“這也不是我著急,我害怕再等等,我們連翻臉的機會都沒有了?!?
“薛琪,不是我們想翻臉,實在是你欺人太甚。”
張佩跟著點了點頭:“沒錯,既然你不給大家路走,那就干脆誰都別走了!”
看著三人這番態(tài)度,薛琪:“咯咯”的笑了起來。
她重新入座,點燃支煙:“你們?nèi)齻€這是徹底不想好了是嗎?”
“是想逼著我站到那邊去是嗎?”
“真的把我逼過去了,對于你們來說有什么好處???”
“到底我們在逼你,還是你在逼我們啊?當好你的婊子,別裝圣女行嗎?”
劉加貝說話越來越難聽:“你那點破事兒,騙的了別人,還騙的了我們嗎?”
“啪~”薛琪沖著劉加貝就是一個嘴巴:“你罵誰呢?信不信我立刻把你連根拔了!”
“cnm的!”
劉加貝反手就薅住了薛琪的頭發(fā),沖著薛琪“啪啪~”的就是兩個嘴巴。
劉加貝是真急眼了,所以半點手都沒收。
這兩個嘴巴抽的薛琪嘴角與鼻孔鮮血直流。
劉加貝怒目圓睜,聲嘶力竭:“我們哥幾個都他媽這樣了,還在乎再慘點嗎?能他媽拉著你就足夠了!臭婊子!你他媽別想好!”
話音剛落,大門“嗡~”的被拉開,張烜一帶著數(shù)名身影進入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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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薛琪這樣,幾人當即就急眼了!
劉加貝的反應(yīng)速度極快,他掏出匕首就頂住了薛琪的脖頸。
他滿身殺氣,奮聲怒吼:“cnm的,你們誰動一下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