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示意,幾名下屬上前就堵住了徐楊敬的嘴。
緊跟著黑影按住了徐楊敬的腦袋,順勢又割下了他另外一只耳朵。
徐楊敬瘋狂掙扎,但沒有任何作用。
黑影并未有停手的意思,揮舞著手術(shù)刀,就在徐楊敬的身上翻了起來,一片片血淋淋的肉片兒先后落地。
另外一名下屬端過一盆鹽水,直接倒到了徐楊敬的身上,已經(jīng)近乎暈厥的徐楊敬,又開始瘋狂掙扎,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黑影又在徐楊敬的身上豁開了幾道深口之后,伸出舌頭舔了舔刀上的血跡,然后不聲不響的又走到了廢棄工廠的陰暗角落。
就這幾下的功夫,徐楊敬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血人,滿身的鮮血,不停流淌。
這么下去,肯定也是死路一條。
其他人都看傻了,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薛琪微微一笑,看向了夏星:“該你了,記著,就一次機(jī)會?!?
看著薛琪的容顏,看著她的笑容,夏星額頭汗水就開始嘩嘩往下流。
他使勁咽了口唾沫:“琪姐,我錯了,對不起,我財迷心竅!所有的一切都怪我,是我不好!”
薛琪笑了笑:“沒事兒,只要你肯坦白,看在以往的份兒上,我會原諒你的!”
夏星深呼吸了口氣,趕忙開口:“大概在兩個月前,我參加了一場飯局,在這個飯局上,我認(rèn)識了一個人?!?
“然后未過多久,這個人就找到了我,他和我說天北街的四大家族已經(jīng)聯(lián)合到了一起,他們很快就會把天北街恢復(fù)到老三刀時期。我們所有人還得繼續(xù)上繳保護(hù)費(fèi),完了所有進(jìn)貨渠道,還得按照四大家族的要求來?!?
“他問我是什么看法?!?
“這種事情誰能愿意啊。加上我們之前一直聊得比較好,所以我也沒瞞著?!?
“他在得知了我的真實想法后,和我說這事兒也不是沒救。我當(dāng)時就問他怎么救。他說如果天北街的這些人小勢力們都能聯(lián)合到一起,那四大家族也就沒有什么可厲害的了。他說他愿意當(dāng)我們的中間人,幫我們聯(lián)合到一起。并且允諾給我們提供足夠的消息情報以及豐厚的報酬!”
薛琪抽了口煙:“這個中間人是誰?”
“他們都叫他阿真,但具體叫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都不清楚他叫什么,你就敢這么信任他?就敢做這樣的事情?”
夏星表情壓抑,當(dāng)下并未回答。
薛琪也是個聰明人,稍加思索:“你從誰的飯局上認(rèn)識的他?”
“天北區(qū)公安分局的副局長,張小毅。他當(dāng)時就坐在張小毅身邊,和張小毅稱兄道弟,感情極好?!?
“而且當(dāng)初吃飯的時候,張小毅也有事沒事兒的話里透話,讓我們跟著阿真好好干,說阿真能幫我們更進(jìn)一層樓?!?
“那你又是怎么進(jìn)的張小毅的飯局呢?你和他是怎么搭上線的?”
“我和他其實不認(rèn)識。那個飯局也不是我的線兒,是山河的線兒。我是被山河叫過去的!”
“按照你的說法,山河和張小毅認(rèn)識,是嗎?”
“是的,山河,彭森,阿真,張小毅他們這幾個非常熟悉?!?
夏星越說越郁悶:“若不是說張小毅這個大后臺,我是萬萬不敢和山河,彭森他們聯(lián)合到一起的。他們給多少錢我也不敢干啊。有命賺錢也得有命花對不對?”
薛琪看了眼其他小勢力頭領(lǐng):“你們是不是都和山河以及彭森參與過這個局?”
眾多小勢力頭領(lǐng)趕忙點頭。薛琪微微皺眉:“按照你這個說法,山河和彭森其實知道內(nèi)情知道比較多的人,對吧?”
“是的,我入伙時間就已經(jīng)很早了。他們比我們還早?!?
另外一名小勢力頭領(lǐng)跟著開口:“就是他們那些人先達(dá)成協(xié)議了,完了才開始拉我們?nèi)牖?,我入伙的時候,隊伍當(dāng)中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我一看這么多人都要跟著干了,我也就跟著干了,不然的話我們?nèi)f萬不敢這么做啊。琪姐,我們錯了,原諒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是啊,琪姐,我們錯了!原諒我們吧,我們回去以后好好做生意,好好賺自己的錢,以后都聽您的?!?
“是啊,您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
“行了,都安靜點。”
薛琪打斷了這些人,然后從包內(nèi)掏出三張照片,一張是水蛭,剩下的兩張是水蛭的那兩個下屬。
“你們看看這三個人當(dāng)中有沒有阿真?”
離著近的小勢力頭領(lǐng)趕忙看向照片。
片刻之后,夏星率先開口:“就是左側(cè)的那個!”
“確定嗎?”
夏星使勁的點了點頭。
薛琪又把照片遞給張烜一,讓他拿給其他小勢力頭領(lǐng),眾人的回答一致。
做到心里有數(shù)之后,薛琪收起了照片。
“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俪蛇@件事情嗎?”
“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們的動機(jī),完了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