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禪見他急匆匆地往外走,方向感不是很好,好心地拽過他的衣袖,把他往門外迎。
門口的調(diào)酒師看見他推著人出來,有些驚訝。
“方塊八,你們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們在里面等了那么久,醫(yī)生呢?連根毛也沒見著,你們是不是耍我呢?算了,就里面那個指路的工作人員有點良心!但不多!定金我不要了,我們,不在你這兒治了!”
中年人一看就是當領(lǐng)導發(fā)號施令慣了,取下眼罩丟在吧臺上,推著病人就往外走去。
調(diào)酒師瞬間收回自己的狐貍尾巴,倚在酒柜邊,也不挽留。
云禪挑眉,牽著林筱魚出來。
調(diào)酒師也不搭理她,她哼著歌讓林筱魚取下眼罩放回去,給了她一百塊錢讓她先打車回學校。
林筱魚走了過后,云禪在店門外站了一會兒,就收到了顧老爺子的消息。
問她有沒有空,能不能回顧宅救人,價錢好說。
云禪吹了聲口哨,回了一句好。
時隔多年,云禪再一次露出了奸商的本質(zhì),把單純的小狐貍玩弄于股掌之中。
自此以后,fox酒吧門口,貼了一張巨大的白紙,寫著八個大字。
同行勿近面斥不雅
云禪一腳油門踩到底,飛速回到顧宅。
停車庫里,多了一輛救護車。
她走到大廳,從玻璃窗往里望去,烏泱泱的好多人。
有顧家人,也有剛才的中年男人和病人,病人躺在病床上,身邊圍了幾位哭哭啼啼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