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雁啊,你也不用再為玲瓏閣憂心了,你看看,你一離開玲瓏閣,玲瓏閣就忽然有了進展,說不準就是因為有你在,所以玲瓏閣一直以來才沒什么進展”
她盯著陸尋雁的臉,想看到陸尋雁懊悔或是嫉恨的表情,但很可惜,眼前的女人不動如山,瞧著就來氣。
陸尋雁緩緩開口:“我說過了伯母,不必謝我,不過是施舍?!?
張賀婷臉色一變:“你!”
陸尋雁聲音清麗,不急不緩:“伯母還是先顧著自己吧,我聽聞四弟在外頭又惹了事,至今也沒回來,伯母難道不想立刻去將自己的兒子撈回來嗎?”
張賀婷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臉色立刻變了,疾厲色:“昭兒那是因為被那些狐朋狗友迷惑才犯下錯事,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就會回來了,你說這些話是什么意思?”
盛陽昭犯的錯可不是什么小錯,他常年好賭,偷了張賀婷的銀錢去賭博,賭得兩袖空空,若不是因他是盛家的二郎,早被賭場老板砍了手指頭,如今還被關在賭場里回不來。
聽聞,還有位青樓女子伴在身側,好不快活。
陸尋雁看著她,唇角微微彎起:“伯母還是快些去籌錢吧,再等幾天,怕是四弟的手指頭就要沒了。”
張賀婷眼底慌亂不已,急切道:“你是如何知曉此事?我分明、分明——”
分明瞞得那樣好,就連她的丈夫都不知道,只以為盛陽昭只是犯了無關緊要的小錯,外加性子貪玩,這幾天才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