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跑了,陸霆川整整找了她三個月,連圣誕節(jié)和跨年都沒閑著,在寒冬臘月天熬著夜的尋找她的消息。
白天該吃飯就吃飯,上班就上班,該休息也不會累著,看似跟以前沒什么倆樣,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拼命壓制住自己的暴虐。
出了公司一回到家就去地下室呆著,里面放著各種藥物注射器。
冰冷的器械,陸霆川面無表情的調(diào)試著,而離他不遠處的籠子里,里面是一堆死兔子。
陸霆川一點都不急,或者是他表現(xiàn)的一點都不著急。
地下室處了藥物儲藏外,他特意找人做了改變,把一片區(qū)劃分開,簡單設(shè)置成一個籠子。
來改造的工作人員,看著設(shè)計圖,就猜想陸霆川可能是要養(yǎng)什么寵物,比如大型犬之類的。
那曾想剛建好,就被要求往里面灌水,從外看就是一個水牢,這還沒完,過了一周,工人提著塑料箱子進來,塑料箱子被光打著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有長影在晃。
工人屏住呼吸一臉緊張的神色,見到陸霆川,哈腰恭敬的問道:“陸總,是全部倒進去嗎?”
“嗯。”
兩個工人抬一個箱子,總共有三箱。
放到地上換了口氣后,工人們眼神互相示意了一下隨后把箱子推過去,一揭開上面的蓋就直接把箱子傾斜下去。
片刻后,里面的東西見了光,箱子里面裝的全是蛇,淅淅索索的全倒出來,有長有短,五花八門各種顏色的水蛇。
一堆蛇纏繞在一起,幾個工人都是大老爺們兒,本身是不怕蛇的,可哪一次性見過這么多的,密集恐懼癥都要出來了。
這蛇雖然沒毒但要咬人,三箱蛇倒進池子后,玻璃門一關(guān),也不和陸霆川打聲招呼就匆匆走了。
對于他們而,比這一池子蛇更恐怖的是陸霆川,表面看似如常,跟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似的,但他們各個眼力尖瞧出來了陸霆川眼神下的陰郁和狠戾。
陸霆川每天都在想著,怎么把沈清給逮回來,又怎么懲罰她的不聽話,陸霆川想沈清想到手癢,把壓在心里的暴戾施加到那一籠的實驗兔子上。
雪白的兔子一雙紅色的眼睛,總讓他不經(jīng)意的想起沈清。
想起沈清是如何在他眼前哭紅眼睛都,想起她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想起要掉眼淚又不敢掉眼淚的樣子,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是啊……他一直以為沈清就跟這軟弱可欺的兔子,一抱出籠子擰著耳朵,就害怕的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喂什么都不吃,紅眼睛瞪的大大的。
可兔子這種生物,真的是一不小心沒看住,它逮著機會就一遛逃跑了,追都追不到。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