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跟你說了什么?我就知道你吃醋了,所以才會離家出走。”
“我才不會吃醋,她本來就是你的未婚妻,住在你家跟你上床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而我才是那個多余的人,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你家里?!?
白月兮冷冷能看他一眼,看著厲封爵伸手想要撫摸她的臉,她頭一歪避開了。
“你就因為這個才吃的醋?居然還去泡吧找牛郎!”厲封爵皺著眉,說著白月兮的罪行。
“我干什么跟你沒關(guān)系。”
說著,她轉(zhuǎn)身就走,厲封爵卻從背后抱住了她。
“老婆,不要吃醋了,我是來給你解釋的,這半個月我一直睡酒店和辦公室,每天夜里都在想你,腰酸背痛的?!?
每天都睡酒店和辦公室?難道厲封爵沒有回家?
見白月兮沒有反應(yīng),厲封爵抱得更緊了,兩個人的身子緊貼著,他靠近她的頸窩,鼻息噴薄,“老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我”
白月兮張了張嘴,剛準(zhǔn)備說話,突然看見一個同事走了過來,她剛準(zhǔn)備掰開厲封爵的手,那個同事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他們。
他還不忘多看兩眼,隨后轉(zhuǎn)過身去,擺了擺手,“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你們該干嘛干嘛啊。”
完了!這下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