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不止這一處呢,二爺十月二十五的晚上去了秋瑟瑟,可那叫弄簫的小倌館,說二爺二十五那晚也去了弄簫找了兩個小白臉呢?!?
宴明瑯看著手中的幾份單子,眉頭深深地鎖了起來,這里頭有好些時間都是重合的。
裴震只有一個腦袋兩只手,沒法子分身啊,難不成他一晚上去好幾個地方?這也太奢侈了,包下了美人醉不用,再跑去一條花船上花天酒地,真是有錢燒的。
不過,一個人一晚上跑好幾個地方做什么?難道裴震真的無聊到這個地步了嗎?
宴明瑯手里的單子上還詳細(xì)記著時辰呢,還有裴震帶了幾個人去,有的叫什么,長什么樣子,都寫得清清楚楚,比百姓們用耳朵聽著倒是詳細(xì)一些。
她鎖著眉頭,心里不由得冷笑了幾聲。
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裴震就算是再怎么荒唐,也不會一晚上跑好幾個地方,他搞這些名堂出來,怕是要掩人耳目,用花天酒地遮掩著,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吧。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勾欄瓦肆的掌柜們提供的信息里,裴震帶去的人,有的有姓名,有的是???,有的是生人卻有極為詳盡的身材面貌,把這些信息拿到千機(jī)閣去,很快就能找到這些人。
她倒要看看,裴震大費周章,搞了這么多花頭出來,和這些人偷偷摸摸地碰面,是要做什么勾當(dāng)。
百姓們光是聽就能聽出這其中的貓膩來,裴震又怎么會察覺不出?
尤其是看到宴明瑯時不時地看一眼手中的單子,嘴角露出來的那一抹冷笑,裴震就覺得很是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