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麗昭儀幽幽長嘆,“貴妃娘娘找了小夏子問話,小夏子說,當時舒姐姐要喂錦鯉,發(fā)現(xiàn)聚豐廳里備著的魚食沒有了,就叫小夏子去附近的院里取魚食去,小夏子就去了,這也有證詞的,那附近幾所院子看門的宮人都說了,小夏子來要魚食?!?
宴明瑯忙道:“這個我也能作證,我的帕子丟在了聚豐廳,后來又折返回去拿帕子,小夏子就是那個時候出來要魚食的,我當時還囑咐小夏子,早些伺候舒婕妤回去,不要讓舒婕妤受了涼?!?
麗昭儀附和道:“當時娘娘的面兒,小夏子倒也說了這事兒,總之,等小夏子回來,舒姐姐就不見了,今早圣上下朝之后來過,只判了個舒姐姐喂錦鯉的時候失足跌落水中,陛下也很難過,被貴妃娘娘給勸走了?!?
麗昭儀一面說著,一面又哭起來:“常道,人死如燈滅,舒姐姐這一去,就算現(xiàn)在還有人會為舒姐姐哭幾聲,可過后很快就會忘了舒姐姐,這宮中的人都是如此,有誰會記得舒姐姐呢?”
宴明瑯不知道要如何安慰麗昭儀。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舒婕妤竟然能就這么去了。
明明昨天晚上還那么鮮活的一個人,眨眼間就這么沒了。
早知道如此,宴明瑯說什么都會勸著舒婕妤早些回宮去。
等了約莫大半個時辰,敏貴妃那邊終于處理完了宮務(wù),她也沒叫人宣召麗昭儀和宴明瑯,竟然自己帶著連嬤嬤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