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方才瞧見容妃了沒?”
宴明瑯搖搖頭:“她不是惹了圣上大怒,怎么今日還敢過來?”
“怎么不敢?”顧婉茹眉梢眼角都是得意,好似終于發(fā)現(xiàn)了宴明瑯的短處一般,“她娘家雖然已經(jīng)倒臺了,她又被父皇當(dāng)眾呵斥,可終究沒有獲罪,只是被我父皇厭棄了而已,我聽聞,容妃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竟然和賢妃走動起來,也不知道賢妃用了什么手段,我父皇竟然又去了容妃那里?!?
“雖然容妃榮寵不如從前,但好歹也算是沒有被父皇遺忘,如果能懷個(gè)一男半女,說不定榮寵更勝從前呢?!?
宴明瑯在宮中如同睜眼瞎,根本沒有顧婉茹的消息靈通,因此倒是認(rèn)真問了幾句。
“賢妃因?yàn)槎鞯氖虑?,也被圣上?xùn)斥了吧?圣上還肯聽賢妃的話?”
顧婉茹冷笑道:“男人么,不就是那回事”
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妥當(dāng),顧婉茹又忙道:“賢妃的手段厲害著呢,旁人只是不知道罷了,嫂嫂不會以為只要和敏貴妃關(guān)系好,就能安保無虞了吧?哼,在宮中想要安穩(wěn)自在,可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心血呢,哪里是王府能比得上的?!?
宴明瑯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顧婉茹這人就是如此,話里話外,總是要刺別人幾句,方肯罷休。
殊不知,這樣會得罪多少人。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柔弱,還是假的柔弱,要是真的柔弱無靠山,哪里會有這樣的底氣說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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