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啪”的一下打開裴霽的手:“裴霽,你做什么又動手動腳的!一會兒就到篁園了。”
裴霽臉上卻還一本正經(jīng):“還早著呢,不必擔心,天黑之前定然會趕到篁園的。”
“那你也不能動手動腳的!”
宴明瑯氣得牙根癢癢,自從嘗到滋味之后,裴霽就好像偷腥的貓一般,成日惦記那件事,不把她折騰得散架就不算完。
“你正經(jīng)一些,我跟你說一件正事?!?
宴明瑯一直往外推著裴霽:“七公主好像有身孕了。”
“嗯?”
裴霽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你怎么知道的?”
宴明瑯白了他一眼:“你說我怎么知道的?她都快兩個月身孕了,別說是我了,有經(jīng)驗的良醫(yī)一看便知了,我昨兒個就想告訴她的,只是被你那寶貝弟弟給氣糊涂了,方才說起大皇子那兩個有孕的侍妾,我才想起她來?!?
“裴霽,你說這事兒我要不要告訴七公主?七公主是頭一次有孕,月份又小,你那個弟弟慣會胡來,我怕再折騰出事情來?!?
可顧婉茹成親不過三日,就有了將近兩個月的身孕,說出來始終是一件尷尬事。
以顧婉茹的小心眼,宴明瑯若是說了,指不定她心里如何想呢。
“你不用管了,”裴霽也沒了旖旎的心思,“我明日會告訴張先生,讓張先生想個萬全的法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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