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昭哥兒金貴著呢,哪能讓裴震這廝沾染上紈绔習氣。
“你也別哭了,誰沒苦過?你嫌棄自己的命不好,這世上比你命差的人可太多了,遠的不說,就比如我,我自小沒爹,小時候聽了一籮筐的閑話,還不是這么過來了?這過日子,哭一天是過,笑一天也是過,但看你要怎么過了。”
“若是都是你這么著,遇到點事兒就哭哭啼啼的,那天底下的人早就被哭死了。”
宴明瑯說話很不客氣,卻也是為顧婉茹好,顧婉茹若想在西府立起來,那就自己先硬氣,別老想著借著別人的手。
可顧婉茹聽進耳朵里就不是這么個滋味了。
她心底冷笑起來,宴明瑯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竟然還有臉來說教她?
那昭哥兒說是裴霽的孩子,可卻指不定是誰的呢。
誰知道宴明瑯在山匪窩里有沒有被糟蹋,不過也多虧了宴明瑯這段經(jīng)歷,才叫她想到了如何玩弄汝欣。
可惜了,那汝欣的命竟然如此大。
顧婉茹低頭掩蓋住眼底的狠厲,委屈地嘆道:“大嫂說的是,我之前什么都不懂,也沒人教我這個,還望大嫂以后多多教導我,我必定虛心學習的?!?
“各人的日子各人過,我也教不了你什么,方才只是看不慣二爺不尊重你,你不用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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