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昭昭現(xiàn)在的身份,估摸著無人敢欺負(fù)他了。
宴明瑯便放下了心,轉(zhuǎn)頭又問裴霽:“你都安排好了?”
“嗯,我早就跟書院的山長打過招呼了,只等著你我成親之后,就送昭昭去讀書,每日清早讓三七帶人護(hù)送,傍晚再將昭昭接回來,那書院的先生們都很不錯(cuò),給昭昭啟蒙是足夠了的?!?
見裴霽將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了,宴明瑯一時(shí)之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從前這事情事情都需要她自己親力親為,乃至于如今不需要她做了,她甚至還有一些失落。
“那合歡姑娘”
宴明瑯才起了個(gè)頭,裴霽就皺緊了眉頭:“你看著管吧,她若是安安分分的,也就罷了,若是她不安分,你再告訴我,我來治她。”
宴明瑯不由得想起了紋繡打聽來的那些事,嘴角就勾了起來:“世子爺要怎么處置?把人打發(fā)去莊子上種地?”
見到宴明瑯促狹的笑容,裴霽也忍俊不禁:“她是太后賞賜下來的人,怎好去種地?你放心便是,我自然有別的法子對付她。”
宴明瑯也沒多問,想想就知道,不會(huì)是什么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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