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衣上床,直接扯過被子,鉆了進來:“明瑯聞一聞,我身上可還有酒氣?”
大手伸過來,附在了宴明瑯的小腹上,溫熱的氣息讓宴明瑯竟然打起寒戰(zhàn)來。
“你怕了?”
裴霽低聲輕笑:“昨夜你可不是這般模樣,趴在我身上不肯走,大膽地很呢?!?
宴明瑯越發(fā)羞窘了:“裴霽,你還好意思提昨晚?昨晚我吃醉了酒,醉醺醺的,根本就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你趁人之危,可并非君子所為?!?
“我趁人之危?”
裴霽笑著挑眉:“六年前,也不知道是誰趁人之危呢?!?
宴明瑯撅起了嘴巴:“六年前是我設(shè)計害你,又如何?我又不是君子,你難道沒聽圣人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嗎?哼,誰叫你碰上我了?算你倒霉,那晚你要是沒碰上我,不就不用被我害了嗎?”
裴霽眸色忽然黯淡下來:“那晚若是你碰到的是別人,你會怎么樣?”
宴明瑯想也不想地道:“只要看著還成,那自然就”
“自然就如何”
放在她腰間的大手猛然收緊,裴霽忽然欺身壓上來,將宴明瑯壓在了身底下:“宴明瑯,你說,你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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