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嘀嘀咕咕,把宴明瑯和顧婉茹的嫁妝和身世比了又比。
“這么說來,這七公主還不如一個縣主咯?”
“那可不,那七公主的生母是個奴婢,這怎么能跟嘉成縣主比?圣上好像對七公主也沒有多寵愛,我記得大公主出嫁之后就有了封號和封地,每年拿著俸祿呢,二公主還沒出嫁也有了封號和封地?!?
“對對對,即將出嫁的幾位公主,哪個沒封號沒封地的?就是還沒有出嫁的九公主,不是也有封地了么?還有了個皇家園林,可這七公主有什么?”
百姓們議論紛紛,有些聲音大的,一字不差地傳進了花轎中,顧婉茹聽得清清楚楚。
她捏緊了喜帕,養(yǎng)得極好的指甲,差點折斷。
宴明瑯分明是故意的!
難道宴明瑯不知道規(guī)矩嗎?為什么一定要處處都比她這個公主強!
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這分明就是讓她丟臉,讓她不痛快!
她自問之前與宴明瑯無冤無仇,宴明瑯為什么要處處針對她!
只因為她生母是個宮婢嗎?只因為她無依無靠好欺負嗎?
好啊,既然都進了鎮(zhèn)北王府的門,從此以后的路可長著呢,她一定不會讓宴明瑯好過的。
婦人既然嫁了人,身份自然是要從夫君的。
雖然公主身份能壓縣主一頭,但裴霽可是鎮(zhèn)北王世子,而裴震只是裴家的庶出二公子,誰輕誰重,不是傻子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