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總算明白為什么阿衡二話不說,就要叫人把裴震打暈過去了。
寂靜空曠的林中,裴震這一嗓子十分嘹亮高亢,驚得林中的鳥兒都撲棱棱飛走了。
倘若不是敵人已經(jīng)察覺他們,且預(yù)先設(shè)下了埋伏,裴震很有可能引來敵人的注意。
“裴震,閉嘴!”
宴明瑯低聲喝斥一句,沖侍衛(wèi)道:“找個東西,把二公子的嘴巴堵上!”
裴震忙叫道:“嘉成縣主,我好歹也是鎮(zhèn)北王府的二公子,馬上就要成為你的小叔子,你就這么對待我?哼,你難道就不怕我大哥休了你!”
宴明瑯氣笑了:“我和你大哥還未成親,他休什么休?況且,有你這樣的小叔子,我還不知道會不會嫁給你大哥呢。”
宴明瑯并非在說氣話,她真的認(rèn)真想了想。
裴震荒唐好色,滿嘴謊話,一看便知是浪蕩輕浮子,而且表面上對裴霽親親熱熱地喊大哥,心里還不一定怎么詛咒裴震去死呢。
回頭他再娶了汝欣和顧婉茹,這三口子就更熱鬧了,關(guān)上門自己打起來也就算了,最怕忽然蹦出來,將宴明瑯給扯進去。
最可怕的就是汝欣和顧婉茹要是哪一天想通了,二人聯(lián)起手來對付宴明瑯,宴明瑯可真是防不勝防。
若是將來回了北疆,裴震的生母,那位吳側(cè)妃和吳側(cè)妃的娘家也夠宴明瑯頭疼的了,再加上一個偏心的鎮(zhèn)北王
宴明瑯光是想想,就覺得這日子實在是難熬。
如果光有她一個人,咬咬牙也就過去了,但是她還有昭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