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莫名地心虛。
她是沒有想到要告訴裴霽。
如果不是裴霽恰好來找她和昭昭遇到了此事,她可能這輩子也不會想到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裴霽。
大概是一直習(xí)慣了有事情自己做主,忘記她馬上要和裴霽成親了,別的事情也就罷了,昭昭的事情不能不和裴霽說一聲。
畢竟裴霽是昭昭的親爹。
“這次是我不對?!?
宴明瑯難得地跟裴霽低了頭:“若是下次”
“還有下次?”
裴霽冷笑了幾聲,敢動他裴霽的人,永遠(yuǎn)沒有下一次了。
“裴霽,你不要沖動,我在鄭婉儀面前發(fā)過誓的,況且,就這么讓她去了,怪便宜她的,我要她痛一輩子,只要活著,就會痛?!?
裴霽扭過頭來看著宴明瑯:“你有法子了?”
宴明瑯沖著他彎起嘴角笑了笑,嫵媚的眼神勾得裴霽體內(nèi)一陣焦躁。
貴妃帳中擠滿了人,好在敏貴妃的營帳比較大,不然這么多人還真的坐不開。
汝欣也被押了出來,賢妃一見到汝欣,眼淚便撲簌簌地往下落:“我的兒!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