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冷笑:“鄭氏,不要在本宮面前裝了,你心里有幾斤幾兩,本宮都知道,何必裝神弄鬼呢?汝欣蠢笨,就算恨著宴明瑯,也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鄭氏,是你攛掇汝欣惹下這等禍患的吧?”
鄭婉儀心虛極了,卻不敢承認(rèn):“母妃冤枉啊,我怎么敢”
“跪下!”
賢妃一聲大喝,嚇得鄭婉儀雙膝一軟,不由自主就跪在了賢妃的面前。
“蠢貨!”
賢妃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打得極重,鄭婉儀的半邊臉立刻紅腫了起來。
“你是個(gè)做嫂嫂的,不好好規(guī)勸汝欣,卻慫恿她做出這樣的蠢事來,鄭氏,本宮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你以為把這件事全都推到汝欣的頭上,這就算完了?”
賢妃那萬年不變神色的一張臉,終于露出了焦急。
“你也不想想汝欣背后是誰,是她的親哥哥,是你的夫君,是老三啊蠢貨!”
“那兩個(gè)孩子身份尊貴,一個(gè)是鎮(zhèn)北王家的血脈,一個(gè)是郇國公府的骨肉,就連陛下都要賣他們幾分面子,你竟然敢慫恿汝欣去加害他們的子孫?鄭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鄭婉儀這個(gè)時(shí)候才慌張起來。
她沒想著叫汝欣去害元哥兒,她只想著害宴昭昭一個(gè)人就夠了。
宴昭昭就是宴明瑯的心肝,殺了宴昭昭,宴明瑯會(huì)痛苦悔恨一輩子。
鄭婉儀只想看著宴明瑯痛徹心扉,叫她嘗嘗沒有兒子的滋味,根本不想傷害元哥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