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冷冷地打斷了袁滿的話:“三姑娘管得也未免太多了,我和世子如何,是我們二人之間的事情,我想,還輪不到三姑娘來指手畫腳吧?!?
興許是宴明瑯話說得重了一些,袁滿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怕、只是怕縣主過不好,也怕表兄過不好,我常聽戲文里唱著怨偶,生怕縣主不喜歡表兄,和表兄相看兩相厭,最后變成了一對怨偶”
宴明瑯氣極反笑。
這姑娘當自己是誰啊,月下老人么?竟然還想管著別人的姻緣,當真是可笑。
“多謝三姑娘提醒,不過我和世子都很好,無需三姑娘操心了,三姑娘若是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多關心關心自己的禮儀修養(yǎng),以后莫要再做出何種失禮之舉,叫人貽笑大方。”
袁滿眼角噙著淚珠,點點頭,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還拿著茶杯,又晃回來,把茶杯放下了。
宴明瑯不放心,叫白術出去瞧著,親眼看見袁滿回了自己的帳篷,白術才回來。
“這位三姑娘可真真有意思,大半夜巴巴兒地跑過來,就為了教小姐這些話?哎呦,說出去可笑死個人,她自己可還是個閨閣女兒家,連人家都沒定下來,懂個什么?就跑來教縣主了?!?
宴明瑯正在翻看醫(yī)書,聞乜斜了白術一眼:“她不懂,你懂?白術,你可不許把這話傳出去,她畢竟是個要臉面的女兒家,若是傳出去了,她的名聲可就毀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