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笑得見牙不見眼。
    她給這幾個(gè)人下了猛藥,這一晚上,夠他們遭罪的。
    “你就這么高興?”
    裴霽緊緊鎖著眉頭:“這么臭,你也能笑出來?”
    宴明瑯白了他一眼,那似有若無的嬌嗔,讓裴霽的心微微顫了顫。
    “裴霽,你該慶幸,我這藥是用在他們身上,而不是用在你身上,不然,你也會和他們一樣?!?
    裴霽微微勾起了唇角:“我是昭昭的親爹,你不會對我這么絕情?!?
    “你還說!”
    宴明瑯狠狠地瞪著裴霽:“我說過了,不許在我跟前這么說了,昭昭沒有爹,他只有我一個(gè)娘親!”
    宴明瑯氣鼓鼓地甩手走了。
    方才應(yīng)該給裴霽也下毒的,讓他吃吃苦頭,省得老氣她。
    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披著裴霽的外裳,扭頭一瞧,裴霽還站在原地等著。
    “喂,你還傻愣愣地站著做什么?這會兒又不嫌棄臭了?”
    “再等等?!?
    裴霽朝著不遠(yuǎn)處努了努嘴:“等顧徵回來,等他們幾個(gè)人都散了,我還有別的事。”
    “你要做什么?”
    宴明瑯微微翕動鼻翼,也不知道這幾個(gè)人晚膳到底吃了什么,確實(shí)是太臭了。
    裴霽真是瘋了,竟然要在這里站這么久。
    裴霽回眸,神情似笑非笑:“難道你不想等等五殿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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