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真龍教的教主明顯認(rèn)識宴知秋和宴明瑯的父親,宴明瑯也不知道要如何問宴知秋,就是怕宴知秋傷心。
    宴明瑯跟宴知秋不一樣,她對昭昭生父又沒有感情,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死了就死了,她一點(diǎn)都不傷心,不如就問個清楚明白,叫昭昭也認(rèn)識認(rèn)識自己的生父。
    “裴霽,十八年前你八歲,四殿下七歲,燕王世子十五歲,你仔細(xì)想一想,你們這個小班子就三個人嗎?有沒有可能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也許在四殿下去北疆之前,就和你們很要好了,嗯,年紀(jì)差不多和你一般大?!?
    宴明瑯比劃了一下:“個頭也和你差不多,胖瘦也差不多”
    說來也奇怪,除了忘記那人的長相,好像眼前的裴霽和昭昭生父還挺像的。
    裴霽眼神深邃:“你什么意思?”
    “嗯實(shí)不相瞞,昭昭的生父也中了殘心之毒”
    “你確定?”
    裴霽一把攥住了宴明瑯的手腕,幾乎要把她細(xì)細(xì)的手腕給碾碎:“宴明瑯,如果昭昭生父中了殘心之毒,那么昭昭就會和小貓一樣,體內(nèi)天生就會存留殘心之毒,待他長到十幾歲,便也如同小貓一般毒發(fā)!”
    宴明瑯心里一痛,她如何不知?
    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千里江山圖上的確有個藏寶地,宴明瑯反而能稍稍冷靜。
    “你一點(diǎn)不著急嗎?”
    裴霽甩開宴明瑯的手腕,負(fù)手在屋子里走來走去,忽然扭頭看向了魏延:“我會叫人將琦哥的身子好好收斂,這幾日你先帶著小貓在這里住著,等圣駕離開景山,我自會派人來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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