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笑得沒皮沒臉的:“那小子真的拿石頭扔我了,不過我機(jī)靈,他沒扔到我,當(dāng)時我就叫小篆狠狠地揍了那小子一頓,哼,我還聽昭昭說,鄭舒曾經(jīng)欺負(fù)過他,今日也算是為昭昭報仇了。”
    宴明瑯哭笑不得,阿衡可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孩。
    “這種宴會,姐姐不參加正好,烏煙瘴氣的,聽聞還要再辦兩天,我的頭都大了,姐姐今晚上不是還要去一個人嗎?正好先歇歇,養(yǎng)養(yǎng)精神?!?
    宴明瑯一下子就想起了和裴霽打的賭,忙問阿衡:“阿衡,你不是會看天象嗎?你覺得今晚會下雨嗎?”
    “肯定不會了,不僅今天不會下雨,接下來的幾天都不會下的?!?
    宴明瑯急了:“你看準(zhǔn)了,真的不會下雨了?”
    “我騙姐姐做什么,不僅我這么看的,欽天監(jiān)的人也這么看的,要不然,爹爹為什么會定下后日一早就出行呢?”
    慘了。
    裴霽那廝肯定也早就得到這個消息了,所以才這么肯定今夜不會下雨。
    “姐姐問這個做什么?”
    宴明瑯忙道:“沒什么,我就是問問。”
    在過溪閣用過了晚膳,果然掌燈時分,一輪明月掛在了樹梢上。
    宴明瑯悻悻地等在了過溪閣的側(cè)門處,一會兒功夫,阿衡裹著個斗篷出來了:“姐姐跟我走。”
    宴明瑯怔住了:“阿衡,怎么是你?不是說世子會來接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