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恨得俏臉都漲紅了,看來不僅僅要學習輕功,以后還得學習這點穴之法。
她是學醫(yī)之人,比裴霽還要了解穴位,也曾拿著自己試驗過,點了那幾處穴位,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再無其他感覺,以前老宋還在的時候問過他。
老宋說點穴看似簡單,實則很難,并不是了解了穴位就會點穴了,不然,豈不是只要把穴位記下來,人人都會點穴了?
這點穴的功法要緊的并不是穴位,而是內力。
施展點穴之人,必須得將內力凝聚在指尖上,這點穴功法才能有效。
正因為點穴需要內力,宴明瑯才放棄學習點穴。
可今日她生出了執(zhí)念,以后無論如何要學會點穴的功法,就為了將來不會像今日這般被人制住。
裴霽取下腰間的酒葫蘆,一氣兒把酒灌了進去,才轉身看著宴明瑯,一雙淡漠的眸子很冷很冷,似乎透過宴明瑯,看到了另外的地方。
“是顧婉茹說的?”
他冷笑了幾聲:“我早該猜到,我那個弟弟不安分,他進京城備考是假,想要攀上皇親娶個公主是真的,如今公主已經娶到手了,他和他外祖一家就要開始施展預謀了?!?
宴明瑯并不吃驚,那吳側妃一家在北疆是世家大族,甘愿讓家中嫡出女兒做鎮(zhèn)北王的側室,自然不會沒有所圖。
宴明瑯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鎮(zhèn)北王妃。
“鎮(zhèn)北王妃她還好嗎?”
裴霽手一抖,竟然捏碎了手中的酒葫蘆,葫蘆的碎片一下子扎進了裴霽的手心,鮮血登時染了裴霽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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