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沒法子,他又得來尋鄭婉儀。
可不知鄭婉儀去了何處,這么晚還不回來,顧裕已經(jīng)喝了兩杯鹿血了,心里焦躁難耐,干脆就按著鄭婉儀身邊的丫頭泄了火氣。
直到半夜時(shí)分,鄭婉儀才濕漉漉地回了屋。
門一開,一個(gè)茶盞就擦著她的額角飛了出去。
“你死到哪兒去了!”
顧裕拍著床沿大吼:“老子在這兒等了你一晚上,你去了何處鬼混!”
鄭婉儀額角火辣辣地疼,估摸著是被擦破皮了。
她強(qiáng)忍著疼痛,小心翼翼地給顧裕賠笑:“殿下莫生氣,妾身才從過溪閣回來?!?
一眼瞧見被窩里玉體橫陳的貼身丫頭,鄭婉儀這心口窩就火辣辣地疼,臉上的笑容都繃不住了。
“殿下這是什么意思?可人是我的貼身丫頭,殿下不管不顧拉上床,這不是打我的臉?還是說,是這丫頭勾引殿下?”
可人忙抓著被子要起身,被顧裕一把按住了。
顧裕乜斜了鄭婉儀一眼:“老子本來是想找你的,可誰知道你這一去大半夜,老子等得心焦,只好借你的丫頭一用,府里又不是短了你的人使喚,這個(gè)丫頭給了老子,你再去尋一個(gè)丫頭就是了?!?
鄭婉儀氣得渾身發(fā)抖。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