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儀笑道:“她小孩兒家,明日就吃吃喝喝,她能忙什么?”
宴明瑯很有些無語,敏貴妃這都是在明著告訴鄭婉儀,叫她快些走,她還打著孩子的名字裝瘋賣傻。
邵氏是個妙人,聞笑道:“三弟妹,涵兒是不用忙,你也不用忙嗎?雖然不是我的孩子洗三,也不用我?guī)兔Γ晌铱偟没厝ソo二弟妹和安哥兒備禮,三弟妹,我便不陪你了。”
她領(lǐng)著大皇子府的侍妾們跟敏貴妃告辭。
人一下子嘩啦啦走了個干凈,鄭婉儀便尷尬地笑了笑:“這這的確挺晚了,那娘娘,我也走了哎喲!”
她整個人忽然往旁邊歪了一下,似乎是扭到了腳踝:“哎呀,疼死我了,這可怎么辦啊,娘娘,我今日是走不成了?!?
敏貴妃的笑容又淡了幾分:“不礙事,本宮叫奴才抬了轎子送你回去?!?
宴明瑯啞然失笑,這兩個人,一個厚著臉皮要賴在這里,一個鐵了心要趕人走,卻都不明說,這便僵在這里了。
到底是阿衡年紀(jì)小,最先抗不住了:“三嫂嫂,要不,你還是先走吧,母妃興許找我有事兒,我這里就不留嫂嫂了,等明日三嫂嫂再來吧?!?
鄭婉儀笑容訕訕的:“沒事沒事,你們說你們的,不用管我?!?
宴明瑯蹙蹙眉,鄭婉儀真是叫人惡心到極點(diǎn)了。
做了皇子妃了,臉皮還這么厚,怪不得三皇子不喜她,明里暗里偷偷摸摸地做那些腌臜勾當(dāng)。
既然鄭婉儀自己不走,那就別怪她不留情面。
正好,方才的仇,宴明瑯報的還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