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鄭婉儀再也忍不下去,忽地拍了拍茶幾站了起來:“宴明瑯,你也忒小心眼了,我今日不過是和你說幾句玩笑話,把你當(dāng)年調(diào)皮退親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已,你若是心里不好受,那我給你賠個(gè)不是,你至于要在這么多人面前污蔑我,叫我出丑么?”
她說著說著便紅了眼圈:“我自認(rèn)待你不薄,當(dāng)年你被山匪糟蹋了,肚子里又懷了個(gè)孽種,我怕你以后日子不好過,特地撮合你跟我表哥,可你嫌棄我表哥家世不顯,竟然在父皇面前害我表哥殿前失儀,可有這事?”
“我念著咱們一小兒就認(rèn)識(shí)的情分,沒有把這些事情抖摟出來,可你是怎么對(duì)我的?宴明瑯,你真的是太叫我傷心了?!?
宴明瑯冷笑了幾聲。
口口聲聲念著從小兒的情分,沒有把她從前的事情抖摟出來,好家伙,卻一件都不差,全說出來了。
鄭婉儀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歡裝善良大度來陰人呢。
“三皇妃說什么呢,這件事的起因不就是因?yàn)槟阋f說從前的淘氣事兒嗎?你既然說了我的,那我肯定要說說你的,要不然,豈不是來而不往非禮也?”
鄭婉儀氣得渾身都發(fā)抖:“宴明瑯,你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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