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奇了,”宴明瑯不緊不慢地呷了一口茶,“這話頭是娘娘挑起來的,說現(xiàn)在的年輕女兒家不如咱們那個時候大膽,如今幾個女孩兒都被娘娘引得起了好奇心,怎地娘娘卻不讓說了?”
鄭婉儀越發(fā)著急了:“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不提也罷?!?
宴明瑯心中冷笑。
她對鄭婉儀這個人最了解不過了,鄭婉儀為人十分小氣,心眼兒還沒有針鼻兒大小,又極為記仇,睚眥必報,幾年過去,鄭婉儀都當(dāng)了娘了,這心性還一點都沒改。
剛剛鄭婉儀故意提起從前的舊事,無非就是一進門的時候,鄭婉儀想跟她求子,宴明瑯沒理會,鄭婉儀便懷恨在心,有心想讓她難堪。
正如鄭婉儀所說,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宴明瑯早就不在乎了,被人挑唆著主動退親又如何?
她又不稀罕這門親事,退了便退了,旁人笑話,那就笑話去,嘴長在別人身上,宴明瑯也管不著。
但鄭婉儀想就這么算了,宴明瑯可不答應(yīng)。
來而不往非禮也,正好她這里也有一些關(guān)于鄭婉儀的趣事呢。
“說一說也無妨,外頭正下著雨,咱們湊在一處,不就是為了解個悶兒么?還是三皇妃把咱們召集來的,難不成叫咱們坐在一起,是為了聽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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