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們早就得了裴霽的吩咐,并無人去攔著汝欣。
汝欣一路如入無人之境,氣勢洶洶地進了小軒廳,正見到裴霽赤著上半身,手里拿著一卷書,正對著棋盤研究棋局。
那腰間的精肉和堅實的胸膛,把汝欣羞得臉都紅了,氣也消了一大半:“世子在下棋?”
她羞答答地蹭過來,一屁股坐在了裴霽對面,一雙眼睛卻黏在了裴霽的胸前:“我也學(xué)過幾日棋,雖稱不上個中好手,但也能在棋盤上殺個幾回,世子若是不嫌棄的話,我陪世子下一局?”
裴霽微微掀起眼皮,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汝欣:“你會下棋?”
汝欣趕緊點頭:“會,會!”
其實她只不過學(xué)過皮毛而已,她的那點子棋藝,連宮中的小太監(jiān)都比不過,更遑論精于此道的裴霽了。
但能裴霽這般面對面地下棋,可是汝欣求之不得的,這樣來之不易的機會,她才不會輕易地放棄。
裴霽卻將棋盤一推,冷笑道:“我聽聞二公主是草包一個,草包也會下棋,我倒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汝欣臉上的血色“唰”的一下退了個干干凈凈:“裴霽,你竟然敢辱罵本公主是草包!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們鎮(zhèn)北王府有多高貴?不過是我父皇的一條狗罷了!”
裴霽冷笑:“多謝公主告知,但就算是狗,鎮(zhèn)北王府也是圣上的狗,和公主毫無關(guān)系。”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