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忍不住跪下來給敏貴妃磕頭:“娘娘,我們公主是委屈的,是二公主把我們公主推下去的!”
“住嘴!”顧婉茹捂著嘴呵斥翠珠,“誰叫你亂說話的,出去!”
翠珠哭道:“公主何必委屈自己?明明是二公主的不是,公主卻處處為二公主著想,原先二公主不過是穿公主的,用公主的,語上擠兌侮辱公主,如今竟然開始害公主了!今兒個幸而是那臺階不高,倘若明兒個二公主把公主推下懸崖,難道公主也不讓奴婢們說嗎!”
敏貴妃蹙了眉,叫人去把汝欣找來,問問清楚。
翡翠很快便回來了,沒把汝欣帶過來,卻把喜鵲給帶來了。
喜鵲很機靈,跪下來先給敏貴妃磕了頭,才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回貴妃娘娘的話,婢子是這園子里的人,是咱們九殿下一手教出來的,因二公主在園子里無人使喚,就把婢子借給了二公主,二公主又喜歡婢子機靈,不管去哪兒都帶著婢子?!?
“今兒個從洗翠庭回來,是七公主先擠兌二公主的,說二公主精挑細(xì)選那么多衣裳有什么用,還不是穿得老氣橫秋的,二公主大怒,和七公主吵了起來,結(jié)果七公主忽然就自己摔下臺階了?!?
喜鵲聲音清脆,說起話來干脆利落,敏貴妃先就喜歡上她了,聞便贊了一聲:“好孩子,不枉阿衡疼你一場?!?
顧婉茹卻不干了,捂著嘴哭得更加委屈,一個勁兒地問喜鵲為什么要冤枉她,甚至還想下床去撞墻。
敏貴妃招架不住,忽地就看向了宴明瑯:“嘉成,聽說你慣會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知道有沒有能叫人說真話的藥?”
宴明瑯會毒術(shù)一事,外頭沒多少人知道,眾人也只是聽說嘉成縣主學(xué)的醫(yī)術(shù)都是些旁門左道,因此,敏貴妃才有這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