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穿了?”
宴明瑯回瞪著裴霽:“都是爹生娘養(yǎng)的,你也沒比旁人多長一雙胳膊兩條腿的,這衣裳料子也不差,繡功更是一流,別人都穿得,你為什么穿不得?既然你不稀罕,那我拿走就是了?!?
“站?。 ?
裴霽輕喝一聲,忽地一發(fā)力,手掌一揮,竟然將門窗都給關(guān)上了。
宴明瑯嚇了一跳,身上汗毛都豎了起來。
裴霽內(nèi)力竟然恐怖如斯!
這還是身中劇毒的情況下,若是解了殘心之毒,裴霽身手怕是要無敵了。
今早傷了汝欣的,便是裴霽的內(nèi)力。
也怪汝欣自己不長眼,明明看到裴霽正在閉目吐納氣息,非要撲上去,豈不知練功之人最怕人打擾嗎?
幸好汝欣傷得不重,否則又要大鬧一場了。
心里雖然怕,但宴明瑯面上卻一派云淡風(fēng)輕。
“光天化日之下,世子想做什么?難道為了一點拜師禮,世子就想殺我滅口?”
她挑釁地回望裴霽,一只手已經(jīng)悄然伸進了荷包。
裴霽這個人是個瘋子。
她早就該看出來了,早在裴霽第一次喬裝上門求醫(yī)的時候,就該把裴霽給打出去,放任他被殘心之毒折磨,也好過眼下被逼迫至此。
“我想做什么?宴大小姐,我倒是想問你想做什么!你倒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跟燕王余孽攪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