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瑯低聲斥責白術(shù):“入了篁園,這種話可別瞎說,堂堂大豐的公主,及笄禮怎么可能這么寒酸?”
雖然不讓白術(shù)說,宴明瑯自己卻泛起了嘀咕。
女子十五及笄禮,可是一件大事,莫說是貴為公主了,就是那小門小戶人家的女子,這一日也會隆重待之,金簪銀釵買不起,一根木簪子還是要準備的。
白術(shù)及笄那日,還請了小姐妹做有司、贊者,正賓是請了府中的管事嬤嬤,辦得熱熱鬧鬧的,沒道理一個公主的及笄禮會這么寒酸。
雖說九公主不受寵,但好歹她生母是敏貴妃,外家又顯赫,按理說要操辦及笄禮,這消息是一早就傳出去,正賓、有司、贊者這些也肯定是提前半年甚至一年都定下來的。
但宴明瑯從沒聽說過這事。
她現(xiàn)在也有些憂慮,九公主的及笄禮不會只有他們這些人參加吧?
一面又覺得不可能。
皇上既然屬意讓裴霽娶了顧衡,就算是看在鎮(zhèn)北王府的面子上,也不會讓顧衡的及笄禮這么寒酸。
況且,皇上不是叫顧徵來給顧衡操辦及笄禮了嗎?這是過了明路的,顧徵又那么寵愛這個妹妹,一定會竭盡所能把這及笄禮操辦得隆重盛大。
宴明瑯放下了心,不管如何,她這份禮還是要送的。
“就這個吧?!?
挑來選去,宴明瑯挑中了一塊壽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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