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么說來,王妃今日請我來是為了給你堂兄治病?這不太好吧?大家都知道我只為女子診治,若是輕易為外男更何況這樣的病,我一個女子又怎么好診治呢?”
原本正在專心聽?wèi)虻谋娢环蛉思娂娍聪蜞嵧駜x和宴明瑯,戶部尚書家的李夫人更是嗅到了八卦的氣息,笑嘻嘻地問道:“少有見到宴小姐如此不淡定的模樣,什么病到了你手下都是藥到病除,怎么還跟王妃急了眼呢!”
“實(shí)在是因?yàn)橥蹂f的太不成體統(tǒng)了?!?
面上露出為難,宴明瑯搖搖頭,“王妃是個顧念娘家情分的,好像說是她娘家的堂兄患上難之癥,至今未娶若說是女子有孕育艱難之癥,我還能幫上忙,可這”
短短幾句話她說的吞吞吐吐,任誰都看得出她的為難。
李夫人沒想到竟是為了這等事,雖則是已婚婦人,說起這些卻還是臉紅,她搖著團(tuán)扇示意她趕緊別說了,“王妃是好心,可這樣的事如何能大包大攬?雖說哪家哪戶都有一竿子打不著的窮親戚,可這樣的又能管他多久呢?”
郇國公夫人也點(diǎn)頭表示附和,“王妃是好心,可宴小姐到底是女兒家,這樣的病怎么能讓宴小姐相看?”
“我——”
萬萬沒想到居然被宴明瑯搶先算計(jì)了一手,鄭婉儀原本想著試探她的態(tài)度,看她跟周成益有沒有再續(xù)前緣的可能,可現(xiàn)在
“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
郇國公夫人不明所以,苦口婆心地勸道:“這樣的親戚還是少些來往,你如今貴為王妃,莫要自降身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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