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夫人得意,宴明瑯笑了笑,佯裝無意地道:“多子多福,其實(shí)我早就聽說鄭夫人在閨中的時候就有賢名,自己生不了的話,多養(yǎng)幾個妾室就好了,以后孩子都記在你的名下,想來也沒人敢說什么?!?
她的話讓鄭夫人方才轉(zhuǎn)晴的臉色頓時難看許多,她硬邦邦地開口:“你都不曾為我把脈,何以知道我以后生不了?再說了,我夫君不愛與那些胭脂粉塵氣重的女子來往,說她們妖艷無方,他很是厭惡,我為他納的妾他都很少碰?!?
“是嗎?”
宴明瑯見她強(qiáng)撐著臉面,沒有點(diǎn)穿前不久還有人上書參奏她夫君流連青樓一事,她只是盯著她的脖頸,“其實(shí)老祖宗講究望聞問切,有些病不把脈也能看出來,就比如鄭夫人你雖然臉色白凈紅潤,可脖頸處卻是蠟黃。你臉上涂脂抹粉自然能營造出幾分好氣色,可脖子上的顏色卻是掩蓋不了的。再比如——”
她還沒繼續(xù)往下說,鄭夫人已經(jīng)受不了了,她捂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脖子,惡狠狠地瞪著她:“你未免太咄咄逼人了!我如何調(diào)養(yǎng)我的身子那是我的事,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
“我本是想說,你這身子調(diào)理一番子息上面倒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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