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便怎樣!”
紅雀不愿多說,舞開一雙肉掌,直向文墨攻去。
文墨念她是女子,又哭了一路,不好與她動真格的,只是被動防御,并不向她主動進(jìn)招。
紅雀還當(dāng)他存了壞心,自是全力出手,沒有保留。
兩人你來我去斗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文墨只守不攻,又在尋思紅雀的身份來歷,一時失神沒有防到,被紅雀一掌打倒在地,正想起來,紅雀跳到近旁,一腳踩住他胸膛,美眸中怒火涌動。
“臭男人,你想怎么死?”
文墨正要開口,忽覺身旁風(fēng)起,再看時,眼前已多了一個人,卻是云天行。
云天行正與仇涯子在軍營里散步,商議退敵之策,遠(yuǎn)遠(yuǎn)看著紅雀在與文墨打斗,跟著便見文墨被打倒在地,忙趕上來拉架,道:“文大哥,紅雀姑娘,你們這是怎么了?”
“你認(rèn)識他?”
“你認(rèn)識她?”
文墨和紅雀脫口說出了同一句話。
云天行一笑,道:“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毕认蛱稍诘厣系奈哪恢?,道:“這位是云門赤火堂的文墨文堂主。”又向紅雀一指,“這位是歸真教的紅雀姑娘?!?
文墨和紅雀相互看著,都不作聲,也不知都在想些什么。
這時,仇涯子也到了近旁,道:“紅雀,還不快把腳拿開!”
紅雀忙退后兩步,文墨這才從地上站起身來,也顧不得拍打身上塵土,先向仇涯子打量了幾眼,又見紅雀對他十分恭敬,已隱約猜出他的身份,道:“這位可是歸真教的仇教主?”
仇涯子微微一笑,道:“老夫已不是歸真教的教主了?!?
文墨忙行了一禮,道:“失禮,失禮,勿怪,勿怪?!?
仇涯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想:“這人既是云門赤火堂的堂主,那便是云小子的手下,就算看在云小子的面上,也得對他客氣點(diǎn)。”向紅雀道,“紅雀,好端端的你怎么跟文堂主打起來了?”
紅雀向文墨一指,道:“他想非禮我!”
此話一出,云天行仇涯子文墨三人都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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