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嘟囔道:“我不能說,不能說……”
冷雪坪又問了一遍。
云天行嘟囔道:“你們真要知道?”
冷雪坪道:“快說,快說。”
云天行道:“若是直說出來反倒不好了,你們大家看到盤里的臭豆腐了嗎,她就是賣這個的。”
冷雪坪聽到這話,愣了好半晌,硬從云天行懷里掙了出來,正要開門走,忽聽背后傳來笑聲,回頭一瞧,見云天行坐在床沿上,捧腹大笑。
冷雪坪怔了怔,道:“你一直在裝睡?”
“不然呢?”云天行笑道,“我酒量雖然不高,但警惕性卻不小,第一次來這到這里,哪敢醉死?!?
冷雪坪大步走回來,照云天行臉上打了一耳光,摔門走了。
云天行雖然沒醉得不省人事,可到底喝了不少酒,這一耳光打在臉上卻沒多少知覺,直到冷雪坪摔門走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捂著臉叫道:“你又打我!”
雖然昨晚眾人睡得晚,但今天早上卻都起了個大早,云天行冷雪坪柳蕙劉三,還有文墨精心挑選出來那五個人,先一步向平天寨去了。
文墨親自帶領(lǐng)赤火堂下百余個弟兄遠遠跟著,卻不敢離得太近,生怕被平天寨的探子事先發(fā)現(xiàn),只能等派出去哨探的弟兄回來報說安全,才敢繼續(xù)前進。一路走來,躲躲藏藏,不可謂不小心。
云天行等九個先行人都是經(jīng)過改扮了的,一個個灰頭土臉,大包小包的挎著,就像難民一樣。
云天行冷雪坪等人的顯眼兵器,也都暫時交給文墨保管著,換成了一般市面上常見的粗糙刀劍,還有扛樸刀斧頭狼牙棒的。
一路走來,劉三見云天行與冷雪坪各自扭著臉,云天行臉上又掛著個紅紅的大手印,已隱約猜到了些什么,笑道:“云兄弟,冷閣主,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前面不遠就到了平天寨的活動范圍,你們扮的又是一對夫妻,若是這般互不搭理地走過去,怕是立刻就叫人拆穿了,搞不好還會壞了咱們的計劃?!?
云天行嘆了口氣,卻什么也沒說,劉三笑了笑,又道:“我知道我不該說這些話,但咱們畢竟都走到這一步了,再這般回去,怕是要叫后面的弟兄們笑話。兩位都讓一讓,先把你們之間這一丈的間距縮短到一尺,再把臉色擺正就好了,別的也不用怎樣?!?
柳蕙道:“小哥哥喜歡的是我,你叫小哥哥跟她扮夫妻,怎么可能會像嘛。還得讓我來,叫她當(dāng)小哥哥的姐姐正好。”
劉三笑道:“柳姑娘,冷閣主是見慣大場面的人,處事靈活穩(wěn)便,由她來扮最是合適,畢竟那孫玉龍也不是好糊弄的,要是問起話來,答不出來,叫他生了疑慮,咱們可就完啦。再者,你說的是你們那的方,只要一張嘴,咱們這計劃立刻就得玩完,你還是扮個啞巴妹妹合適?!?
雖然柳蕙滿心不樂意,但聽了劉三的話,也無話可說,只得認了。
一行九人來到平天寨下,忽然從一旁大石后面跳出一個持刀嘍啰來,叫道:“干什么的?”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