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聽此,都是一驚。莫說是江湖名人榜前十,便是能在榜上占有一個位置,那已經(jīng)是無上的榮耀了。
譚千秋派人去請?zhí)埔纾粗氐目刹粏螁问撬麄儍杉夷屈c(diǎn)似有若無的交情,更多的還是唐溢在江湖名人榜第十八位的名頭。
若得唐溢助陣,他譚千秋想坐江南七道盟盟主的位子,便會更加容易。
譚千秋暗想:“怪不得冷閣主對他這般友好,原來背后有一位大人物,幸好沒有得罪他?!?
吳英雄本想罵李洞玄來著,聽他說自己爺爺背后竟然還有一位高人,更是喜得手舞足蹈,將罵人一事拋到九霄云外去了。自此以后,對這位小爺爺更加崇敬,也更加虔誠了。
賈奢汗如雨下,從懷里掏出江南刺繡名家親手為他織繡的絲帕,用顫抖的手去擦拭額上汗珠,心里卻在想:“怪不得當(dāng)初阿婆非要我殺死那個惡奴,若真得罪了這兩個人,怕是連整個賈家都得跟著遭殃?!?
“一個飛雪閣還不夠,再加一位江湖名人榜前十位的高手,老天啊,你這是想玩死我賈奢嗎?我擲銀子打人都是那幫惡奴挑唆的,我再也不敢了,阿彌陀佛,以后我賈奢每月吃素十天,剩下二十天間歇性吃肉,保證不再仗勢欺人。老天啊,千萬不要讓他們兩個記我的仇啊?!闭f完,夾了一個肉丸丟進(jìn)嘴里。
場內(nèi)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在了云天行身上,云天行被人看得很不自在,向李洞玄微微一笑:“閣下怕是看錯了吧,我能勝過吳英雄,是因?yàn)樗敝厦┓?,故意認(rèn)輸?shù)?,我可不會什么步法?!庇洲D(zhuǎn)向吳英雄道,“好孫兒,你說是不是?”
吳英雄從椅子上跳起來,道:“千真萬確。譚老爺子這酒實(shí)在好喝,我吳英雄沒忍住,多喝了兩口,又被他這么一轉(zhuǎn),這尿就憋不住了。他要是真有什么步法,我吳英雄必是第一個知道的。李洞玄,你不回家看孩子,跑這里來湊什么熱鬧?”
李洞玄笑道:“譚老爺子做壽,請我來喝壽酒,不行嗎?”
吳英雄道:“你喝壽酒就好好坐在那兒喝壽酒,跑上來干什么?攪局?。窟€把不把譚家的各位放在眼里了?”
李洞玄笑道:“吳英雄,這話別人說得,偏偏就你說不得,你可別忘了,這頭是你起的?!?
吳英雄道:“我起的便怎樣,我這不是下來了嗎?你再上去,那又是另一碼事了?!庇洲D(zhuǎn)向譚二道,“譚二爺,這李洞玄是來找茬的,你們譚家七子快結(jié)那個什么陣,把這廝打出去?!?
李洞玄笑著搖了搖頭,向云天行道:“小兄弟,你這孫子可也太不講理了,我李洞玄沒別的意思,就想跟你切磋切磋,你倒是給句痛快話,肯還是不肯?”
云天行笑道:“閣下為何要跟我一個小輩過不去,我這點(diǎn)微末道行,在您面前就如蚍蜉撼大樹,不值一提。您一指碎大鼎的傳聞我可是聽過的,我這骨頭沒鼎硬,不敢跟您比試,這就認(rèn)輸了,成不成?”
“不成,一定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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