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見她穿成這樣,又聽她話音發(fā)顫,知她受了不少委屈,對秦家父子的虛偽和豪橫感到憤怒,道:“希望我來得還不算太遲。”
紅雀道:“你來得剛剛好,要是再晚個(gè)一時(shí)半刻,我……我……”說到傷心處,又忍不住掉下淚來。
云天行道:“紅雀姑娘放心,我會為你討回公道?!?
紅雀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啊”的一聲,拉住云天行的衣袖,道:“云少主,你快救救奎狼和文堂主,他們兩個(gè)中了七星海棠之毒,馬上就要毒發(fā)身亡了!”
云天行吃了一驚,道:“怎么回事?”
紅雀向秦壽一指,道:“這個(gè)禽獸要我順從他,我不肯,他便拿蘸有七星海棠之毒的銀針去扎奎狼和文堂主,還說他們二人要是不能在一個(gè)時(shí)辰內(nèi)得到救治,就必死無疑。現(xiàn)在估算時(shí)間,差不多就快要毒發(fā)了!”
云天行聽了這話,怒氣再難抑制,霍然轉(zhuǎn)身,拿一雙金瞳死死盯住秦壽,冷聲道:“秦公子,你最好給我一個(gè)解釋!”
秦壽搖扇笑道:“云少主,你莫要聽她胡說,我這么仰慕你,怎么可能會害你的朋友,分明是她在說謊?!?
紅雀大聲道:“我沒有!”
秦壽道:“有沒有說謊,等他二人來了,自會見分曉?!?
說話間,奎狼和文墨都被帶了過來,身上沒有繩索,人也是清醒的。
紅雀瞪大了一雙淚眸,來回看著他二人,道:“你們兩個(gè)不是中了七星海棠嗎,怎么醒了?”
奎狼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也沒說出個(gè)所以然來。
紅雀又看向文墨,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墨搔了搔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他用毒針扎了一下,漸漸就失去了意識。剛才他們把我二人喚醒,也沒多說什么,就直接帶過來了。咦,門主,你來了。”
云天行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你們感覺身體有沒有什么異樣?”
奎狼打了個(gè)哈欠,道:“除了有些困倦外,沒有其他的感覺。”
文墨道:“我也差不多,就是感覺頭腦有些昏沉,其他的都還好?!?
云天行思索片刻,道:“七星海棠毒性甚烈,如果他真用蘸有七星海棠的銀針扎了你們,就算量淺不足以致命,毒素進(jìn)入血液,也會非常痛苦。我看你們二人睡眼惺忪,哈欠連連,不像是中了七星海棠,倒像是服了迷藥?!?
紅雀奎狼文墨三人都愣住了。
秦壽抱了抱拳,笑道:“云少主明察秋毫,秦壽佩服。我是聽說他們兩位患有失眠癥,才特意為他們針灸治療,再稍加一些睡眠藥物輔助,沒想到竟造成了這樣大的誤會?!?
紅雀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欺騙,心中憤怒,大叫道:“你胡說八道!文堂主我不知道,奎狼睡覺跟死豬一樣,踢都踢不醒,哪來的失眠癥?既無失眠癥,更談不上針灸了。你在酒窖里分明就是拿七星海棠來威脅我的?!?
秦壽道:“酒窖?什么酒窖?紅雀姑娘,你這話我可一點(diǎn)都聽不懂,麻煩你再說明白一點(diǎn)?!?
紅雀道:“你老子把我們捉來七星幫,綁在了酒窖的柱子上,又派人一刻不離地看著我們,你還想賴?”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