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雀見來了幫手,忙將地上的紅蓮雙刀撿起,向后躍開,擺開架勢,道:“把人放了,讓你們安然離去,否則,這里就是你們兩個敗類的長眠之地!”
馮必死一笑,道:“前一刻還百依百順,下一刻就怒目相向,老黑,你看到了吧,這就是我不喜歡女人的原因。唉!還是金珠寶貝來得真實,永遠都不會騙人?!?
菅無生道:“紅雀,你的相好還在我們手上,你居然敢反抗,難道就不怕我們殺了他?”
紅雀道:“我方才已經(jīng)說過了,我跟他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guān)系。不讓你們殺他,只是不想影響仇教主與云少主之間的關(guān)系而已?!?
菅無生冷冷一笑,道:“既然這樣,那這個人也就沒必要留了。老白,解決掉他,再幫我捉住這兩位美人兒,今晚花爺我要做她們的新郎官!”
馮必死拿金劍對準(zhǔn)文墨后心,正要刺下去,猛覺后方冷風(fēng)驟至,吃了一驚,顧不得再殺文墨,忙回身疾刺一劍,卻被人拿刀鞘擋住,想用滅魄掌擊攻擊來人,卻被來人搶先一腳踢在腹中,悶哼了一聲,倒摔了出去!
“咚——”
馮必死脊背撞在樹干上,大樹猛地一顫,落葉緩緩飄下!
菅無生一驚,道:“老白,你沒事吧?”
馮必死搖了搖頭,嘴角溢出血來。
茶叔喝了口茶,道:“抱歉啊,茶某左手拿著葫蘆,沒法兒與你對掌,所以就用上了腳,希望你別介意。”
紅雀趁機跑過去將文墨救起,拉著他退到后面,見他灰頭土臉,口中還含了一嘴的土,樣子有些好笑,忍不住笑了出來,問道:“好吃嗎?”
文墨將口中沙土吐出,苦著臉道:“一點都不好吃?!币娂t雀笑得花枝亂顫,又道:“能讓紅雀姑娘笑,這土吃得不虧?!?
紅雀聽了這話,立刻收起笑容,取出一塊繡花手帕遞給文墨,道:“自己擦擦臉?!?
手帕很香,跟紅雀身上的香味一樣。文墨接過手帕擦臉,只覺口中鼻中滿是香氣,不禁暗想:“她為什么不愿理我呢,是我哪里冒犯到她了嗎?”
文墨擦完了臉又將手帕遞還紅雀,紅雀見手帕上全是土,也不伸手接,只說道:“上面都是土,還給我做什么,不要了,扔了吧?!?
文墨“啊”的一聲,道:“是在下唐突了,等回去洗干凈了再還給紅雀姑娘。”轉(zhuǎn)過身去,將手帕抖了兩抖,小心疊好,收入懷中。
馮必死撞到大樹上,半天沒站起來,茶叔心中略感歉疚,道:“??!真是抱歉,這一腳踢得重了。來,干了這茶,交個朋友吧?!?
茶叔將茶葫蘆伸向前,對馮必死發(fā)出了交友請求。
何繡衣走上前來,道:“喂,你跟他們交朋友,你知不知他們是做什么的?”
茶叔問道:“他們是做什么的?”
何繡衣道:“是淫賊!”
茶叔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其實,茶某挺佩服他們這一行的人,無懼流,始終都在堅持做自己喜歡做的事,走自己的路,這份勇氣,這份堅持,都值得我們學(xué)習(x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