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暉照耀下的毒氣中,月漫天霍亂等一行四人飛步疾行!
忽然,前方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擋住了去路。
“南風(fēng)!”
霍亂失聲叫了出來。
九幽谷主盯著霍亂蒼白的臉,冷聲道:“看到我,你是不是很意外?”
霍亂咬了咬牙,很恨地道:“是誰告訴你我會在這里擺布連營毒陣?”
九幽谷主道:“還用誰告訴嗎,你那點(diǎn)小伎倆,我一猜就猜得到?!?
“不可能!”霍亂大叫,聲音中夾雜著他那無可抑制的怒意,“你一定是得到了相關(guān)的訊息才會離開九幽谷,而且事先想好了應(yīng)對之法,不然絕無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破掉我的連營毒陣!”
九幽谷主微微一笑,道:“現(xiàn)在是關(guān)心這個的時候嗎?”
她只是站在那里,什么動作都沒有,但卻給霍亂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也讓月漫天等人感受到了極大的威脅。
霍亂有能耐憑一己之力消滅在場的千余人,九幽谷主憑什么就不能憑一己之力,消滅他們四人?
誰都不會置疑這個看起來年輕,但卻讓霍亂都十分忌憚的女人的能力。
月漫天見霍亂方寸大亂,不禁笑道:“霍老頭,你太執(zhí)迷了。一個連營毒陣而已,破掉就破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還有,如果你稍微鎮(zhèn)定些,應(yīng)該不難想出,到底是誰送消息去九幽谷,引導(dǎo)鐘谷主披星戴月趕來破了你的連營毒陣,畢竟類似的事情之前可發(fā)生過不少呀?!?
霍亂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仔細(xì)想了一會兒,忽然握緊拳頭,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名字。
“諸葛神機(jī)!”
月漫天道:“還真是個令人討厭的人呢,把別人都當(dāng)成了他的棋子,隨意擺布,人家還都沒有怨,嘖嘖嘖,照目前的形勢看起來,這場較量算是他技高一籌吧。”
易蓉道:“月,你這么說病虎大人會生氣的?!?
月漫天打了個哈欠,道:“他人又沒在這里,有什么要緊?”
易蓉道:“我們也沒想到鐘谷主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是嗎?”
月漫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有道理?!贝蛄藗€哈欠,向九幽谷主道:“那日一別,匆匆已過數(shù)載,歲月的痕跡隨處可見,可為什么沒在鐘谷主身上顯現(xiàn)呢?”
九幽谷主看向月漫天,眼睛一亮,冷笑道:“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江流小月兒’。你不是死了嗎,怎么又活過來了?”
月漫天嘆息一聲,道:“讓鐘谷主失望,真是在下的罪過。”
聽月漫天被九幽谷主喚作“江流小月兒”,易蓉“呀”的一聲,扭頭看向月漫天,含笑道:“江流小月兒,這是什么狀況?”
月漫天撓了撓頭,道:“啊,不是什么特別的情況,你別多問?!?
易蓉掩嘴輕輕一笑,道:“你還不說呢,方才你與百里藏花暗中較勁,我就看出來了。現(xiàn)在鐘谷主又叫你‘江流小月兒’,總不是一時興起,照我說,必是有原因的。方才形勢緊迫,我不好問你,現(xiàn)在置身在毒氣之中,他們不敢追來,索性打破砂鍋問到底。你老老實(shí)實(shí)交代,不然回去告你偷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月漫天擺了擺手,道:“都是陳年往事了,還問什么,不提了,不提了?!?
易蓉好奇心強(qiáng),見月漫天不肯說,便向九幽谷主問道:“鐘谷主,你為什么要問叫他‘江流小月兒’,這當(dāng)中有什么緣故嗎?”
九幽谷主冷哼一聲,道:“他做的好事你去問他,卻來問我做什么?”
易蓉道:“他要是肯說,我還用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