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蕙微微一笑,道:“蜀中唐門。”
“唐門?”云天行對這個答案有些意外,皺了皺眉,又道,“唐門暗器譽(yù)滿天下,我早就聽過他們的大名,只是近些年唐門的人似乎都銷聲匿跡了,極少在江湖上拋頭露面,而且唐門跟云門沒有仇怨,沒必要對云門的人暗下毒手。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柳蕙道:“小哥哥,你忘了嗎,我也是蜀地人,唐門在我們那里名頭大著呢。從剛才發(fā)射暗器的手法以及著落點來看,很像是唐門的做為。我以前遇到過不少唐門的人,見得多了,所以敢這樣斷定。當(dāng)然,這都是我個人的猜測,到底真不真,我可不敢保證。不過,小哥哥,你是不是饞了呀?”
云天行一巴掌捂在自己臉上,道:“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
柳蕙笑吟吟地道:“你不是造了孽,你是拯救了全人類,不然怎么能夠遇上我呀?!?
云天行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看著柳蕙,道:“你這小妮子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我們好端端的在說唐門,你突然就換了話題,好歹給我一點心理準(zhǔn)備啊,這樣很容易出人命的?!?
柳蕙撇著嘴道:“咋了嘛,你就是饞了,還不承認(rèn),死要面子活受罪,苦的是你自己。”
云天行忍無可忍,道:“好,我承認(rèn),我就是饞了。走吧,咱們解饞去。”說罷,當(dāng)眾將柳蕙橫抱了起來。
柳蕙被他抱在懷里,一張臉羞得通紅,忙用雙手捂住,兩腿來回踢動,道:“小哥哥,我怕羞,你快放我下來!這里這么多人,你就是再饞,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當(dāng)眾做這等不知羞恥的事,簡直天理也不容!”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開放啊,難怪我老人家八十多了,還是光棍一條?!?
“真羨慕,老子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要臉?。 ?
……
云天行本想嚇唬柳蕙一番,好叫她知道懼怕,以后不再胡亂語,哪知她絲毫沒有懼意,反而越說越離譜,惹得周圍的人都在那指點議論,云天行無可奈何,只得又將柳蕙放下來,道:“這次饒了你,再敢說我饞了,必不饒你?!?
柳蕙整了整衣裳,紅著臉道:“小哥哥,你怎樣不饒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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