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叔道:“何出此?”
云天行道:“我就不該托付你事?!?
茶叔道:“你在如此關(guān)鍵的時刻托付此事,可見葉瓜鳥對你很重要。你放心就是,我一定把你的話捎給葉瓜鳥,如果可能,我會出手幫他一把,必不叫你白去這一場?!?
云天行聽他張口閉口葉瓜鳥,不知道該怎樣接話。
卻說那九命蛇皇撞破墻壁,蛇頭被塌落的磚石壓住,以它的力量,要在片刻間掙脫出來并不難,只因在墻壁那邊一處狹小的空間里,發(fā)現(xiàn)了十來個尸人。那尸人本就是死物,根本不知道害怕,看到九命蛇皇,便怪叫著撲上來咬,結(jié)果反被九命蛇皇用蛇信卷入口中吞了。
九命蛇皇把那十來個尸人吞吃干凈,這才從瓦礫碎石中掙脫出來,弓起身來,用那雙燈籠一樣大的眼睛四處看了一圈,沒看到一個活物,這才貼伏地面,蜿蜒游向深潭。
原來云天行和茶叔早在九命蛇皇脫身之前就躲了起來,本想趁九命蛇皇不注意,刺瞎它的眼睛,可見它從碎石里掙脫出來后只四處看了一圈,便貼地向深潭去了,似是把他們幾個給忘了。
他們哪里知道九命蛇皇已在墓室外面吃了幾個尸人,那尸人也是人形模樣,九命蛇皇視力差,錯把那些個尸人當(dāng)成了云天行等人,這才沒有繼續(xù)搜找,直接往深潭去了。
云天行和茶叔見九命蛇皇要走,自是高興萬分,本來兩人還打算舍命拼搏一番,不想九命蛇皇自己要走,自是再好沒有了。
也是命該如此,就在九命蛇蜿蜒到深潭邊,正要下水的時候,柳跖突然醒了,口里媳婦媳婦地亂叫,把一旁的黑寡婦柳蕙等人都嚇了一跳。
黑寡婦耳疾手快,忙伸手捂住柳跖的嘴,心內(nèi)暗道:“你醒得可真是時候!”
黑寡婦的反應(yīng)跟動作都很快,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那九命蛇皇聽到動靜,又把身子弓了起來,蛇頭向著黑寡婦等人的方向,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又蜿蜒著向黑寡婦柳跖等人那邊去了。
柳跖剛醒過來,第一眼就看到了九命蛇皇正向他這里移動,那雙眼睛好似兩個燈籠,還嘶嘶的吐著蛇信,柳跖吃了一個大驚,“喔”了一聲,又暈了過去。
云天行見九命蛇皇游走,本已將高懸的心放了下來,哪里想到柳跖偏偏在這個時候醒了,還亂喊亂叫,又把九命蛇皇給引了過去。
云天行自不會看著他們遇險,忙從隱蔽處跳出來,大叫大嚷,還不斷拿石頭扔打九命蛇皇,好吸引它的注意力。
九命蛇皇果然被云天行吸引住了,回頭瞧了一眼,見地上有個小人又蹦又跳,似是有些惱了,吐著蛇信嘶嘶亂叫一陣,張開血盆大口,又向云天行撲咬過去!
云天行不慌不忙,一直等它到了近處,才縱身向一旁跳開,九命蛇皇一口咬在地上,又將地面咬出一個大坑,卻見那小人還在一旁跳動,不住拿石頭打它的眼睛,愈發(fā)惱怒,把身軀一扭,張著血盆大口,又向云天行撲咬過去。
云天行怕它撞塌墻體、毀壞石柱,不敢在這里對它動手,一直叫嚷著,想先把它引到相對空曠的地方,再出手對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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