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云天行答應(yīng)了第一件事,司空劍南可謂是喜從天降,他想要云天行拜師,只是想借師父之名,促成他與紅漪的親事。一個是閨女,一個是徒弟,只要他從中稍加撮合,這事還有不成的?
就算云天行不肯拜師,有紅漪這條關(guān)系拉著,他也一樣會把鑄造的手藝一點不落的交給他,拜師什么的,只是他一時腦熱想出來的,只是沒想不到,這隨便一試,云天行竟然答應(yīng)了。
這可把司空劍南樂壞了,但他非常沉得住氣,雖然心里樂開了花,一口一個傻小子叫著,臉上卻十分平靜,半點喜色沒有,反倒露出了些微女兒出嫁時的那種苦澀表情。
云天行道:“第二件事是什么?”
司空劍南定了定神,道:“這第二件事嘛,我以前也說過了,我的武功只能傳一人,如今我已傳給了百里藏花,就不能再傳給你,就算你拜我為師,我也只能教你有關(guān)鑄劍的技藝,你明白嗎?”
云天行同意拜師本就不是貪圖武功,這點他連考慮都沒考慮,一口就答應(yīng)了。
“師父在上,徒兒給您磕頭啦!”
云天行跪在地上,咚咚咚連磕了三個響頭,起身叫了聲師父。
司空劍南見他磕了頭,又叫了師父,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道:“老子有云:‘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老頭子我摔下斷腸崖,不但沒死,反摔出一個閨女和一個徒弟來,哈哈,老天待我不薄??!”
云天行笑道:“師父,劍也取了,我們這就出去吧。”
司空劍南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道:“徒兒,這就隨為師出去吧。”
兩人出了墓穴,紅漪見兩人平安出來,自是欣喜非常。
司空劍南把云天行拉到紅漪面前,笑道:“閨女,這是我新收的徒弟,你們親近親近?!?
紅漪笑道:“干爹,你不是又被什么怪物附體了吧?”
司空劍南拍了拍云天行的肩膀,道:“徒兒,這是我閨女,還沒有婆家,你們多親近親近?!?
紅漪白了司空劍南一眼,道:“干爹,你再亂說,我可不理你啦?!?
云天行笑道:“前輩沒有亂說,剛才在墓穴里,我已經(jīng)拜前輩為師了,他答應(yīng)要教我鑄劍。”
紅漪喜道:“真的嗎?”
云天行笑著點頭。
紅漪看向司空劍南,見他正向自己眨眼,紅漪愣了愣,已然猜到了一些。
以前她與云天行只是萍水相逢,現(xiàn)在就不同了,兩人因為司空劍南而有了牽連,拋開舊日情誼不說,還有這層關(guān)系擺在這,相比往日,兩人的關(guān)系自是又要近上一層。
司空劍南笑道:“好徒兒,你看我這閨女長得可還行好看嗎?”
云天行道:“石中良玉,花中牡丹?!?
司空劍南抬手就是一個暴栗,叫道:“說人話!”
云天行抱頭苦笑,道:“好看,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