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子都道:“怎么,嫌少?那就再給你十錠。不過我身上沒帶那么多,等會宴會結束,你跟我走,我如數(shù)給你,如何?”
牛大瘋狂地點頭,生怕這個紅袍面具人會賴賬,道:“大爺,你就是我牛大的再生父母,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算要我吃狗屎,我也愿意?!?
赫連子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不要你吃狗屎,你只需將譚家的丑事盡數(shù)抖露出來就好?!?
牛大滿臉喜色,道:“這個容易,我在譚家日子可長了,他們譚家那些見不得人事,我都知道,嘿嘿?!?
自譚四死后,他的妻子戴氏嫌譚府人多,不夠清靜,便想搬出去住幾日,譚千秋自然不好拒絕,便命人打掃洞庭湖邊的蘭香小筑,派了幾個下人和丫鬟婆子們一并過去了。
這牛大在譚家當下人少說也有二十年了,雖然好賭好酒,但做事還算穩(wěn)重,當時也被派了過去。
那戴氏天性柔弱,年紀輕輕守了寡,又不想看人家的臉色,只好搬出譚府,去蘭香小筑住著。
這正合了譚倫的意。
有一次,兩人在后院竹塌上歡合,牛大正在臨院給花木澆水,聽到聲響,便隔著墻洞瞧了瞧,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牛大雖已成家,但妻室早亡,見戴氏玉體豐盈,情態(tài)醉人,早把沉寂多年的欲望勾起來了。
自此以后,每當牛大見到戴氏,心底就會莫名躁動,腦海里竟有種強烈的征服欲,這是他以前不敢想的。而且這種欲望時刻回蕩在牛大的腦海里,永無休止。
有一次夜里,輪到牛大看守大門,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卻是譚倫。牛大知他要來做什么,放他進來,自己又回到門房里坐著,心里確在想兩人見面后的場景,越想越躁動,躺下睡不著,坐下也不安,索性假托肚子疼,讓人替他看門,自己卻偷偷溜到戴氏的屋子后面偷窺去了。
自從有了這第一次,牛大越發(fā)不可收拾,每當晚上有人來,他都會來這里窺看,每次都是盡興而回。
在戴氏做生日那一天,擺了兩桌酒席犒勞他們這些下人。牛大喜歡喝酒,他喝醉了,而這一晚,譚倫又來了。
牛大如往常一般,又悄悄溜到了屋子后面,只看了一會,受不住酒意,竟然倚在墻上睡著了。
等他醒來,譚倫早走了,牛大又向屋里窺看,原本燃著的三根紅燭如今只剩一支,就擺在紗帳外的高凳上,昏黃的燈光下,只見紗帳里戴氏玉體橫陳,朦朦朧朧的分外撩人。
牛大咽了口唾沫,心底不由滋生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如今他的酒意還沒有完全退去,俗話說酒壯慫人膽,牛大借著酒意,一咬牙,便從屋后繞出來,推開戴氏的門,竟直接進去了。
當時戴氏正在小睡,并未發(fā)覺,當牛大鉆進帳子,碰到她的身體時,才猛然驚醒。
她想叫,卻被牛大按住了嘴,跟著又聽牛大說了一大堆威脅的話。
戴氏想推開牛大,可她那點氣力,哪里撼動得了干了幾十年粗活的牛大,且又怕他真去譚千秋那里告狀,壞了譚家的名聲,于是忍氣吞聲,由著牛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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