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鵬笑道:“你一會兒說他們是狗,一會兒又說他們不是東西,我看干脆叫不是狗東西好了?!?
紅雀笑道:“你們兩個就不能消停會,見面就吵,見到狗也吵,見到不是東西也吵,也不看看在什么節(jié)骨眼上?!?
呼延兄弟聽這三人在罵自己,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呼延紂道:“狗也有純雜之分,貴賤之別,不可一概而論。隨話說得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位二郎真君的哮天犬也是犬,可比人能耐多了,更不用說那些雜種狗了?!?
三人聞臉色大變,正想頂回去,卓君來回身斥道:“奎狼,紅雀,飛鵬,不得無禮,還不給兩位賠罪!”
呼延桀冷笑道:“賠罪就不必了,心里不服,嘴上賠罪又有什么用,不過是些維護利益的虛偽辭,不說也罷!”
卓君來道:“兩位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三個久在西域,于中原風土人情一概不知,如果冒犯了兩位,還望兩位不要往心里去。等今日事一了,在下一定登門賠罪?!?
呼延紂擺手道:“他們自己惹的事,何需卓少主親自登門賠罪,這不等于在王爺面前打我們兄弟的臉嗎?王爺要我們兄弟助仇教主一臂之力,不管怎么說,我們也是代表王爺而來。他們不但不領情,反倒出侮辱。我們兄弟是粗人,受些侮辱也沒什么,可王爺金貴之體,豈能容他人隨意辱罵?”
卓君來見他拿王爺來說事兒,知是不想善罷甘休,礙于現(xiàn)在的形勢,卓君來不得不咽下這口氣,道:“那依兩位之見,該當如何?”
呼延紂道:“如果他們三個真有誠意,那便跪下來一人磕三個響頭,就算他們在心里罵我,我也認了,畢竟這頭是磕給王爺?shù)?,我們兄弟只是代王爺受過。不知卓少主意下如何?”
卓君來緊皺眉頭,心想:“你們還真是過分,只因為兩句口角,就讓他們三個在天下群雄面前跪下磕頭,別說是我,教主都沒讓他們這么干過。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還真當我歸真教是好欺負的嗎?”
陰陽二圣對呼延兄弟的厭惡之情,不亞于卓君來、奎狼等人,只是礙于王爺和仇教主,才一直克制到現(xiàn)在。
仇涯子與凈悟的戰(zhàn)斗正處在白熱化,如果現(xiàn)在鬧起內訌,歸真教勢必會土分崩瓦解,到時候天下群雄會放過他們這些一上來就打砸殺的人嗎?
陰陽二圣心里明白,如果真有那一刻,他們兩個絕對會首當其沖。
畢竟自他們重履中原后,就沒干過一件好事,隨便挑一件出來不是人神共憤,至少也罪大惡極,說是臭名昭著,一點兒都不過分。
馮必死笑說道:“現(xiàn)在大家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有話好好說,如果現(xiàn)在就起內訌,這些人會放過我們嗎?船翻了,誰都逃不了!看在王爺和仇教主的份上,大家都退一步,把小事化了了吧?!?
菅無生附和道:“老白說的是,大家都為歸真教而來,如今仇教主正與凈悟和尚拼斗,我們得想法子幫助仇教主才是,干在這里搞內斗,這算怎么回事?”
聽陰陽二圣這般說,奎狼等三人也不好再說什么,都閉了嘴,安靜注視著場中。
那呼延兄弟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不了了之,如果再糾纏下去,歸真教的人恐怕真會翻臉。雖說他們兄弟不怕這些人,但卻不敢因為私人恩怨壞了王爺?shù)拇笫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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