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可的臉?biāo)⒌囊幌戮桶琢耍恢篮枚硕说年惏矟筛陕镆f這個,別說她對陳安澤有著那種若有似無的情愫,就是沒有,兩個萍水相逢的人面對面談?wù)撈渲幸粋€的情史也讓人難堪啊!
康可的變化很快被對面的人察覺了,陳安澤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對你的隱私?jīng)]興趣,就是剛好聽見他們說你那幾個情人在你出事后都有什么態(tài)度上的變化,就想著聽兩耳朵?!?
這解釋說不通,也對讓她好過與否上沒半點幫助,康可抱著被子,大半張臉埋進(jìn)杯口借著喝水不正面回答姓陳的。
陳安澤也不氣,自顧自地在那扳指頭,“先說那位彭總,資格最老,做事也最狠,拿錢打發(fā)不走的人就借著工作把你發(fā)配邊疆,應(yīng)該是沒什么真感情在,技術(shù)部好像有個姓龍的小伙子,估計是真喜歡你,聽說你跟這么多人有關(guān)系大受打擊,人已經(jīng)請假兩人沒來上班了,要我說,將來如果你想安定下來,這個姓龍的是個選擇。”
咚的一聲響,康可直接放下了杯子,“我和他不可能?!?
那個姓龍的她連太深刻的印象都沒有,不過是一次聚會她喝多了被那個家伙送回家而已,長相做派都不在她審美上的人,憑什么要被放在一起配對?還是被眼前這位配對!
“老彭想把我打發(fā)走,我是不可能如他愿的,我還得回去想想怎么辦,有什么事回頭再說吧。”冷冰冰地丟下這么一句話,康可就頭也不回地出了茶水間。
臨近傍晚,辦公區(qū)里早有心里長草的員工收拾好了東西等著到點下班,離茶水間十米開外的地方,技術(shù)部的馬總卻在那兒和屬下訓(xùn)話。
康可端著杯子一走一過瞥見門里的人,原本還在鬧情緒的眼睛不知怎么忽然就定住了。
“你怎么了?”
跟在后頭的陳安澤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多,跟過來想哄哄她,卻沒想到眼見著要把人追上了突然就被前面的人原路推回了茶水間。
康可朝外面看了又看,確認(rèn)周圍沒人,這才拉著陳安澤低聲說:“我好像知道那天自己在老彭辦公室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讓他突然發(fā)火了?!?
什么???
陳安澤順著康可的目光一路看向她的腳踝。
“腳踝怎么了?”
“彭總的衣架上掛了件大衣,閆潔出事時是9月,根本用不著穿大衣?!?
“所以呢?”
所以就是……她剛剛路過技術(shù)部門外看見馬馳在里面講話,皮鞋里穿的襪子花紋她在彭總的辦公室里見過。
“那天姓馬的就在彭友旭的辦公室里,他就躲在衣架掛著的大衣底下!”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段時間華科剛好在進(jìn)行股份重組,馬總按理應(yīng)該在總部協(xié)助技術(shù)升級的。所以他是為了什么事偷偷回了公司的呢?
康可眨眨眼,看向陳安澤,卻發(fā)現(xiàn)那個好像對什么都沒興趣的家伙這會兒眼睛也格外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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