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一驚,抱拳道:“正是,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漠庭點了點頭,道:“你們將事情再詳細的說一遍,不得漏掉每個細節(jié)?!?
芙愣了下,嘀咕道:“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么?!?
梅老眉頭一揚,怒喝道:“廢話什么,讓你重說就重說!”
漠庭笑看著芙,道:“芙修煉很用功,才數(shù)月不見,又有精進呢?!?
芙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芙這點修為,在漠庭大人眼中算得了什么。但請漠庭大人相信我們所,絕無半句假話。”
漠庭笑道:“我沒說不信你們啊。”
芙一愣,道:“那大人剛才說古怪?”
漠庭道:“哦,我那是想到另外一件事,與你們無關?!?
松竹梅三老,一下就尷尬起來,不斷的咳嗽著,走遠了一些。
芙大喜,道:“這么說來,漠庭大人是信我們了?”
漠庭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剛才你們說的,我一句也沒聽,現(xiàn)在詳細說說?!?
阿德面露難色,道:“漠庭大人,我只能將事情的經(jīng)過講述一遍,畢竟戰(zhàn)斗的過程,涉及到我們自身太多隱秘,恕難說的詳細。”
三老正要發(fā)作,漠庭不耐煩的樣子,揮手讓他們走開,這才說道:“好吧,你把你覺得能說的,全都詳細的說一遍給我聽?!?
阿德點頭道:“是?!?
當下,便將如何遇到雷獸,鐘大如何詐死脫逃,導致眾人如何被殺,自己三人又是如何逃走,然后又遇上鐘大,如何一戰(zhàn)將其拿下的,整個過程的順序和結(jié)果都講了一遍,至于其中的過程,該瞞的全都瞞住了。
漠庭這次聽得十分仔細,眼中光芒大盛,道:“意思是說,你們?nèi)藫魵⒘死撰F白鶴,又從孔雀手中逃走了,再然后擊殺了鐘大的兩名同伙,最終把鐘大也拿下了?”
阿德頭上冒出冷汗來,這幾個疑點,的確很難解釋清楚,只能不住的點頭,卻不知該如何補充。
漠庭竟沒有細問,而是點頭笑道:“明白了,我明白了?!?
那笑容有些古怪,看著阿德等人心中一陣發(fā)毛。
芙小心的問道:“漠庭大人現(xiàn)在可信了我們說的?”
漠庭道:“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我是相信的。而且這件事非常簡單,將鐘大救醒,再好好問問不就是了。”
“對啊,好辦法!我們怎么沒想到!”
三老一下又跳了出來,大喜的在鐘大身上踢來踢去,將他弄醒。
漠庭道:“你們將鐘大帶到囚室,好好審問,棄船而逃,丟盡了我們擺渡人的臉,若是全部屬實的話,按規(guī)矩殺了?!?
芙渾身一顫,忙道:“漠庭大人……”
漠庭揮手打斷她,冷冷道:“無論誰說情都沒用,這是擺渡人的規(guī)矩,若是我們自己都不遵守的話,別人又如何會尊重我們的規(guī)矩?”
阿德抱拳道:“漠庭大人掌舵整個擺渡人組織,不斷蒸蒸日上,令人萬分欽佩?!?
漠庭淡然道:“其實很簡單,按規(guī)矩辦事就好。你們那個朋友,我很有興趣,他可想去參加今年的海天崖試煉?我可以代為推薦。”
阿德心中猛然“突”的一下,并未欣喜,反而憂心忡忡,試探的問道:“大人怎么突然一下對他產(chǎn)生興趣了?”
漠庭啞然一笑,道:“看你的樣子,是怕我會害他不成?也罷,此事你轉(zhuǎn)告他吧,若是需要的話,隨時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