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一聲短促的驚呼中,他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清晨的陽光,穿透薄紗窗簾,化作萬千金絲,溫柔地灑在臥室的地板上。
林超的眼皮動(dòng)了動(dòng),緩緩睜開。
懷里溫香軟玉,觸感滑膩如上好的絲綢。
一股淡淡的馨香混雜著些許茅臺(tái)的余韻,縈繞在鼻尖,是獨(dú)屬于謝夢雅的味道。
他微微低頭。
女人還在沉睡,絕美的臉龐褪去了平日里的精明與強(qiáng)勢,只剩下幾分恬靜與安然。
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
昨夜的瘋狂,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極致的饜足和一絲慵懶的疲憊。
林超的心頭,卻悄然浮起一個(gè)疑問。
他清楚地記得,上一次在酒店,謝夢雅是如何用“已婚”的身份,冷靜地為兩人之間劃下了一條不可逾越的紅線。
那時(shí)的她,克制而清醒。
可為什么這一次,她卻主動(dòng)說出“回我們的家”,甚至在玄關(guān)處那般主動(dòng)地發(fā)出邀請?
是什么改變了她的想法?
難道,她已經(jīng)徹底掌控了鴻志集團(tuán)?
又或者,她跟鄭廣志……已經(jīng)離了?
這個(gè)念頭剛一冒出來,林超隨即又搖了搖頭。
不對(duì),這才幾天?
就算動(dòng)作再快,離婚也還有個(gè)冷靜期。
她和鄭廣志那種級(jí)別的財(cái)富分割,更是曠日持久,絕不可能如此悄無聲息。
那到底是什么,讓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備?
林超的目光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shí),他懷里的人兒忽然動(dòng)了一下。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了那雙迷人的眸子。
初醒的眼神還有些迷蒙,像籠著一層水霧。
當(dāng)看清眼前是林超的臉龐時(shí),那層水霧迅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嬌嗔的媚意。
下一秒,她一個(gè)翻身,柔軟的身體便直接趴在了林超的胸膛上,一頭海藻般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散落。
“你什么時(shí)候醒的?”
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慵懶,像貓爪子一樣,不輕不重地?fù)显谌说男纳稀?
林超笑了笑,伸手理了理她散亂的秀發(fā):“我也是剛醒。”
謝夢雅不滿地撅了撅紅唇,眼波流轉(zhuǎn),風(fēng)情萬種:“昨天晚上,我都說不要了,你還不?!?
那語氣,與其說是在抱怨,不如說是在撒嬌。
林超只覺得小腹一緊,一股熱流瞬間竄起。
懷中嬌軟的身軀,無疑是清晨最好的催化劑。
他不安分的手,順著她光滑的脊背,緩緩向下。
“這種事情上,女人說不要,往往就是要?!?
他的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喑啞,呼吸微微有些粗重:“更何況,夢雅姐昨天晚上……難道不開心嗎?”
謝夢雅的臉頰瞬間飛上兩抹動(dòng)人的紅霞,比窗外的朝陽還要艷麗。
她伸出手,嗔怪地在他的胸口掐了一下,力道卻輕得像是在撫摸。
林超悶哼一聲,卻順勢抓住了她作亂的小手,一個(gè)翻身,便將她重新壓在了身下。
“你……”
謝夢雅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隨即又化作了無盡的媚態(tài)。
“別……”
她趕緊伸出雙手,抵住了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
“真的不行了。”
她的聲音軟了下來,帶著一絲求饒的意味。
“我渾身都快散架了,又酸又軟的?!?
“今天下午還要去跟客戶談生意呢!不能再折騰了?!?
聽到這話,林超眼中的火焰才稍稍退去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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