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掛在墻上的時鐘不斷轉(zhuǎn)動著,眼看著太陽也落山了,天色漸漸變?yōu)楹诎?,月亮懸掛?
客廳開著大燈,被照的亮堂一片。
四人吃完飯就坐在了沙發(fā)上,等待著今天投票階段的到來。
晚上七點(diǎn)。
楊穎下樓了,出現(xiàn)在了四人的視野當(dāng)中,令四人面露期待和興奮。
只見楊穎一副狀態(tài)不太好的樣子,但四人也沒多想,全當(dāng)她沒吃飯餓的了。
看著楊穎的樣子,矮個子男人神情變了變,但也沒有主動干什么。
在四人期待的目光下,楊穎走到了他們身前。
接著突兀地沖著四人講起了自己的一件糗事。
四人神情變換,愈發(fā)精彩,年輕人更是顯露出了一副猖獗亢奮的神情,下意識地笑了起來,眼底涌出一股解氣和狠色,目光朝著客廳大桌子上最后一張身份信封看去。
“他死定了。”年輕人冷笑道。
其他三人亦是或多或少露出了玩味嘲弄的神情,盯著大桌子上最后一張身份信封。
楊穎沖四人講完自己的一件糗事后,就獨(dú)自找個凳子,坐到另一邊去了。
時鐘不斷跳動,四人面帶嘲弄猖獗,等待著吳勤的到來。
晚上七點(diǎn)。
七點(diǎn)半。
七點(diǎn)五十。
吳勤出現(xiàn)了。
在二樓走廊露頭,自樓梯走了下來。
年輕人死死盯著吳勤,眼中滿是嘲弄和猖獗。
吳勤下到一樓,逐漸走近,可見神情帶著些許異樣,再無了先前那副淡定從容。
“終于來了,聰明人,去吧,打開你的身份信封,收下你的莽夫身份?!蹦贻p人沖著吳勤大聲嘲弄道,說完,直接猖獗地笑了起來。
紋身男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只覺解氣。
矮個子男人和大叔亦是覺得解氣,臉上帶著些許嘲弄。
吳勤眼眸輕顫,神情顯得異樣而又有些慌亂,沒有和四人對視,逐漸朝客廳中間的大桌子走近。
站在了大桌子前,伸手就能將桌上最后一個黃色的身份信封拿到手里。
四人死死盯著吳勤,看著他這副滑稽可笑的樣子,一幕也不想落下,想要盡收眼底,然后不斷回味。
時鐘不斷跳動,吳勤則遲遲沒有伸手拿起身份信封。
四人嘲弄的笑聲則是越來越大。
終于,吳勤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身份信封,臉上的慌亂愈發(fā)掩蓋不住,顯露而出。
在四人的注視下,打開了信封,將其中的紙條取了出來。
但接下來,四人并沒有從吳勤臉上看到他們想要看到的精彩表情。
相反,吳勤的神情由慌亂轉(zhuǎn)而化為了狂喜,看著自己手中的紙條,激動地手都顫動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
吳勤笑了,看著手中的紙條,驚喜興奮地笑了起來,像極了一個瀕死而又重生的囚徒。
四人看著眼前情形的變化,神情滯然了,臉上的猖獗和嘲弄瞬間消失。
但很快,年輕人就回過神,眼眸顫動著自語道:“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接著,就見吳勤把手中的紙條一扔,紙條隨之消散在了半空。
見吳勤轉(zhuǎn)身面向他們四人,臉上仍舊殘留著那副狂喜興奮的神情,眼神隨之愈發(fā)嘲弄戲謔,朝四人走近。
走到四人身前,目光掃視四人,最終落在了年輕人的身上,和其對視,一字一句地戲謔道:“說來也挺搞笑,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上幼兒園的時候,非常不合群,也不愛說話,老師教大家跳早操,每天早上都要小朋友們一起在外面聽著早操音樂一起跳,但我不知道為什么,我就不跳,所有人都在跳,就我不跳,老師還以為我是智障呢?!?
“你們說,這事兒搞不搞笑,糗不糗???”
吳勤說著,嘴角越咧越開,和年輕人對視著,只見他的神情愈發(fā)錯愕,愈發(fā)難以置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