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熠跟花韻打的時候,路游依也沒閑著,她也在想辦法解除身上的禁錮,因為剛開始吃了藥,所以山茶花的毒素對她沒有產(chǎn)生影響,現(xiàn)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扯開這該死的禁錮。
她這個是陣法,單靠蠻力是沒辦法掙脫開的。系統(tǒng)是這么說的。
那怎么辦?
路游依問向系統(tǒng)。
需要法力。系統(tǒng)簡意賅,但是對于路游依來說跟沒說一個樣。
她也沒有法力啊,她連靈根都沒有。
那咋辦?
路游依撅嘴。
……不知道。
系統(tǒng)的回答讓原本就郁悶的路游依更加郁悶。
也是在這個時候,外面的趙熠跟花韻打斗,一束火花彈在了路游依的腳下,帶著法力的火花在一瞬間點燃,從外面攻破了這個法陣。
沒等路游依反應過來又被突然的沖擊撞飛了出去。
路游依:???
也就發(fā)生了剛剛的那一幕。
路游依甩了甩手里的樹枝,然后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與此同時,眼前的兩個人也都齊齊看向她。
趙熠沒有想到這個地方還能有凡人在,是的,凡人,畢竟在趙熠看來,路游依毫無修為。
月舒城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安頓好陸夜規(guī)跟月噥,于是匆匆趕來,當他看見站在那里的白衣姑娘的時候,也是一愣:
“路游依?”
“嘿月舒城,嘿……阮娩?”
路游依掃了掃眼前的灰塵,然后看清楚來的人,熱情的跟他打了招呼后,轉身看過去,看見趙熠的長相下意識的說了阮娩的名字,隨后察覺到不太對勁。
雖然她們樣貌看起來很像,但是周著的氣質(zhì)完全不一樣,阮娩身上是一種膽怯又順從的感覺,她的頭也下意識的往下低了低。
可是眼前的這位,明媚而耀眼。
她的頭顱感覺永遠都是高高抬起的。
“不對,你是趙熠,對吧?”
路游依看著趙熠想了想,隨后想到了月舒城那個阮娩跟她長得很像的那個師父。
“我是,天門的掌門人趙熠,請問姑娘是?”
趙熠點了點頭,然后看著路游依好奇的問道。
眼前的姑娘看起來跟自己的徒弟認識,長得又這樣精致好看,不由得好奇起來。
“我……”
路游依剛要開口做自我介紹,突然一道劍光朝著她襲來。
路游依直接用樹枝抵擋,原本脆弱不堪的樹枝在那鋒利的劍氣的加持下,變得如同鐵劍一樣堅固,看著突然搞偷襲的紅衣女子,路游依一手就擋住了她的攻擊,同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
“我們還在聊天呢,就不能等話說完再打嗎?”
路游依語氣輕松,又帶著無奈,這種悠閑自得的姿態(tài)讓花韻十分不爽,不知道為什么,比起那個莫名其妙的天門掌門,她心里竟然更想殺了眼前這個毫無修為可是卻有著極其詭異劍術的白衣姑娘。
真是奇怪,她竟然對這個凡人心生恐懼,她明明只是一個凡人!一個根本不可能殺死她的凡人??!
花韻咬牙,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姑娘,那雙眸里充斥著刺骨的寒意,如同一把鋒利的劍,讓她不寒而栗。
那勾起的唇角帶著嘲諷的意味,她似乎并沒有把她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