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幕上面的動畫,此時此刻已經(jīng)播放到哪吒展開三頭六臂將鋪滿了整片陳塘關的冰塊支撐著,而七彩哥的話,卻讓冰喉的嘴角露出了一道深深的笑意“這樣猖獗的話,如果讓圣劍騎士團的那些老爺子們聽到的話,說不上吹胡子瞪眼,拍案而起罵你百足大蟲死而不僵,我倒是非常相信的?!?
七彩哥身邊的一群大學生們已經(jīng)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隨著劇情而流淚,七彩哥看到他臉上維諾的樣子,忍不住的摟-住了冰喉的肩膀“這么多年,你們還在當‘靈座’他們的狗腿子?。俊?
他空中的靈座就是當時把老國王神游過去跟老國王親切攀談的那個人。
“得干活啊。”,冰喉嘆息一聲“畢竟也不算是普通人,只要老老實實的上班就行了,我們的肩膀上面可是有著非常了不起的擔子?!?
恩恩,這倒是非常坦誠的話,但是七彩哥則是意味深長的說都“詹禮佛,這么多年,鞍前馬后,辛辛苦苦終于混到了今天的地位,也許在外人的眼中看起來是那樣的風光無限,但是風光背后的那些苦澀,也只有自己才能夠清楚明白,唉?!?
七彩哥嘆息一聲,好像是善解人意的拍了拍冰喉的肩膀“想著是就這樣頭破血流的混下去,但是越混越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永遠都不是自己的,是一條走狗,那就注定當一輩子的鷹犬,不管付出多少的努力,就是被別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不要打斷我,因為我真的非常的心疼你,你看你,也是兩鬢斑白了。”
他撫摸著冰喉兩側的白頭發(fā),然后不禁感嘆:你瞧,歲月不饒人吶。
“你少給我這一套?!?,冰喉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是在策反一個為圣劍騎士團付出終生的良將來做點什么特別出格的事情嗎?哼,你覺得的你的口才有多好?”
我并沒有那個意思,七彩哥淡淡的說道“只是宛若老朋友一樣的去敘舊,我知道這位老朋友內心一直有股躁動的火焰,你知道曹操吧?我們國家很偉大的一位人才,他說過一句話:老驥伏櫪,志存千里,通俗點的解釋就是說,即便是一頭蒼老的野獸,它也有著遠大的志向?!?
“哼?!?,冰喉的臉上露出嗤之以鼻的笑容后說道“要敘舊我也不想要跟你敘舊,我脖頸上面的傷痕,是你帶給我的侮辱,伴隨我一生,你就等著你存在的消息昭告天下眾人皆知吧,到時候我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心情在這里看動畫?!?
冰喉說著站起身,欲走,并且說道:順便告訴你,相比曹操,我更加喜歡宋江。
“能夠放下內心成見和仇恨的人,才是英雄?!?
七彩哥的一句話讓冰喉陡然止住了腳步,滿臉的深思熟慮中同時握緊了拳頭。
“你站起來干嘛?”,七彩哥仿佛吃定他一樣的問道。
“去…去…”,冰喉躊躇了半天指著外面說道“去買份爆米花?!?
記得放點海苔,我喜歡吃,七彩哥看著他的背影繼續(xù)低吼:殺光他們,小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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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國,邊境防線,敦煌機場。
所有準備旅途的人都在用不同的方式打發(fā)著候機時候的寂寞和無聊,只有司馬良身邊的那個女人站起身說道“啊,張開嘴我看看?!?,司馬良聽話的張開嘴,他的牙齒里面藏著微型毒藥彈,只要他敢稍微的反抗,毒藥彈立刻就會爆炸。
那女人很放心的笑了笑,然后自顧自的走進了女洗手間。
她前腳剛剛進入衛(wèi)生間,下一刻一個推著垃圾車的垃圾工立刻走到了司馬良的面前“鉆進去?!?,垃圾工命令道,司馬良先是一愣,緊接著反映過來是天門的人來救援自己了,立刻狂喜,但是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里面,有些猶豫。
那人幾乎是將膽小的司馬良強行的塞進垃圾桶里面,然后快速的離開。
那女人哼著歌坐在了馬桶上面,緊接著臉色微微一變的時候,透過廁所的門能夠看到換一雙穿著匡威高幫帆布鞋的人站在門前,她沒有聲張,而是繼續(xù)哼著歌,然后拉上褲子,摁下抽水馬桶的時候,突然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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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數(shù)的時候眼神陡然間變得兇狠,緊接著一拳頭直接“嘭…”的一下打穿了廁所門,拳頭直逼出去的瞬間,被一雙如同螃蟹有力的右手直接抓住。
這一下的交鋒頓時讓女人臉色大變。
那人沒有為難她,而是將右手松開,并且退后了一步說道“出來吧,冥雀?!?
她居然知道自己的代號?這一下讓冥雀有些吃驚,打開門走出去的時候,一個一身黑衣服的男人抱著手靠在洗漱臺上面,他既戴著鴨舌帽,同樣衛(wèi)衣的帽子同樣戴著,顯得十分的詭秘,冥雀壓低聲音問道“你是誰?”
一大群準備進來上洗手間的姑娘們看到門口立著的“維修,請等待五分鐘”的牌子后離開。
“天門集團韓國分部情報總長-沉戟?!?,他直接說道。
冥雀有些驚訝,她出南吳城的時候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而且自己的行車路線也是特別的神秘莫測,根本不是按照正常的路線來走的,而且很盡量的在躲避著監(jiān)控和收費站那些特殊又敏感的地方,沒想到連這樣都能夠被發(fā)現(xiàn)嗎?這個人是在她身后長了眼睛?
“公孫家族的?”,但是沉戟的名聲很響亮,冥雀當然知道他“無冤無仇吧?”
“夏天老大給飯吃,我的職責就是讓老大睡好覺?!保陵獜难g掏出手槍說道
“自己綁自己還是我來動手?”
冥雀并不害怕手槍,她快速的冷靜下來,從懷中掏出一根橙子味道的電子煙,抱著手突然后背靠著墻,然后冷哼了一聲說道“沉戟,司馬良這個人,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大人物親手交到我手上的,如果路上遇到了什么岔子的話…或者是我出了什么岔子的話,你可就是在給你們天門找麻煩,你是聰明人,我相信不用說那些虛虛實實的東西,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既然知道我的代號,那么連我身后的背景想必你都調查的一干二凈吧?
可是下一刻冥雀的臉立刻微微變動,因為沉戟直接拉下手槍的保險
“你敢?!保と噶⒖痰吐暸鹌饋?。
“piu…”的一聲子彈經(jīng)過消聲器的聲音響起,下一刻冥雀的心臟上面直接爆發(fā)出一個鮮血,她手中的電子煙掉落的時候,冥雀捂著心臟不斷的后退著,同時大腦迅速的向總部傳輸出去自己已經(jīng)死亡的訊息。
沉戟一邊行走一邊不斷的扣動著扳機,一顆顆的子彈不斷的打進冥雀的身體里面,直到冥雀徹底的躺在地上完全的死亡,沉戟才收起手槍走過去。
他從懷中掏出來一支大頭筆,在巖雀的臉上依次標下:鼻梁、額寬、嘴唇這些面部標尺后,又從冥雀的懷中拿出來一部手機,只有一個號碼打進來過,沉戟將號碼發(fā)送給夜河星那邊,被回復:衛(wèi)星號碼,無從查找,看看還有沒有別的線索。
沉戟繼續(xù)摸尸,直到從冥雀的胸-罩里面掏出來一張卡片。
卡片上面是一根寒冰羽毛,再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訊息,沉戟與夜河星進行了視頻通話,那邊的夜河星看著寒冰羽毛說道“看起來像是鳳,又像是凰,也有可能是鸞,網(wǎng)絡上這種圖案五花八門的什么都有,我要去暗網(wǎng)里面廣發(fā)英雄帖了。”
沉戟掛斷,走出洗手間的時候,一個推著垃圾車的人和一個拿著拖把的人同時走進了衛(wèi)生間。
敦煌機場停車場,公孫臣看著上車的沉戟問道“寒冰羽毛是什么東西?”
“看著像是她組織的標記?!?,沉戟聳聳肩“不知道是什么鬼組織,冥雀的訊息我也是買來的,其實我對她一點都不了解?!?
“你殺的可真夠果斷的?!保珜O臣踩著油門朝著天門的方向行駛“臉皮什么時候制作出來?”
“死人是最安全的,沒人知道是我們干的?!?
沉戟拿著冥雀的手機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冥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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