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東西都是假的,只不過現(xiàn)實太真實,明知道是假的,也會當(dāng)真,當(dāng)成寶貝。
所以看到這種古老的戲法表演,很多人都是看新鮮般的湊過來。
城鎮(zhèn)中心處的集市上面,布衣老者看著觀眾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里三層外三層了,淡淡一笑拱拱手,卻沒想到腦袋突然從脖子上面掉落下來,驚嚇的周圍的人們“哇”的一聲后退,但是腦袋掉落到半空中,那無頭尸體伸出手托住腦袋,然后腦袋說道“身體啊身體,今天是我來給父老鄉(xiāng)親們開開眼界的日子,你怎么這么有脾氣呢?”
“哼!”,無頭身體也不知道怎么說話的竟然發(fā)出聲音“我今兒還沒吃飯呢,再怎么表演也要吃飯啊。”
眾人聽明白了,這是索取賞錢呢,這人也沒有什么自我介紹就直接表演了一手,看的周圍的人紛紛稱奇。
卻不想手掌上面的腦袋說道“你真是貪得無厭,大家還沒看表演呢,怎么就想著吃飯呢?快把我安上去。”
那無頭身體也是聽話,將腦袋重新放在脖頸上面,緊接著布衣老者拱拱手“路過此地,只求一日三餐,還請各位父老鄉(xiāng)親們多多賞臉,要是看的痛快的,讓我吃條魚也行,要是覺得我鬼某人沒什么本事的,捧個人場也是好事情,獻丑了?!闭f著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了一幅撲克牌,雙手一陣靈活的洗牌。
周圍又是驚嘆之聲,只看到撲克牌被吸成了一個圓盤般的形狀,每一張看起來都是鱗次櫛比規(guī)規(guī)矩矩,隨后布衣老者將撲克牌用力的拋向天空,輕輕的打了個一響指,“刷刷刷”天空中漫天飛舞的撲克牌竟然變成了一只只的花蝴蝶。
“過去吧?!?,布衣老者輕輕一揮手。
花蝴蝶飛入人群中,眾人無不驚嘆,普通的撲克牌為什么會變成花蝴蝶呢?這簡直是太神奇了。
卻沒曾想到這位布衣老者的表演還沒有結(jié)束,再次打了一個響指,落在人們肩上、身體上面的花蝴蝶竟然在瞬間變成了撲克牌,紛紛掉落在地面上,這一下引得周圍的人全部都是不斷的驚呼著,從口袋里面紛紛的將一塊錢、兩塊錢扔在地上,那布衣老者也沒著急撿錢,而是再次拱拱手笑道“這只是一個開胃菜,接著才是正戲,我知曉五行八卦更加擅長陰陽割裂,獻丑了?!?,說完轉(zhuǎn)身,從后面抱起來一個裝滿水的臉盆,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有哪位家中有去世卻沒完成心愿的人呢?大可以上前一試?!保险吆茏孕诺奶痤^。
一聽到這話很多人都是下意識的后退,不敢當(dāng)一個,只有一個老太太顫顫巍巍的走出來“我兒子在工地的時候掉下來摔死了,臨死前沒有看到他最后一面,先生如果真的有這樣廣大的神通,請施展一下吧?!?
布衣老者沉重的點點頭,然后詢問了一下生辰八字、寫在紙上、扔進水盆里面、卷起衣袖、雙手在水盆里面慢慢的攪動著,他那手法溫柔而又神秘,不一會兒便有人驚呼,果不其然,只看到水盆里面的水花已經(jīng)變成了太極的形狀,說時遲那時快,布衣老者快速的拿出雙手,然后雙手結(jié)印,手指朝天一聲“起!”
“嗖嗖嗖嗖…”十幾道水流頓時從水盆里面升騰起來,迅速的纏繞卷動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水幕之后,水幕之中有一個男人的幻影,先是詫異的看著四周,然后突然看到前方的老人,一聲大喊“娘!”
“亮子,我的亮子啊…”老人激動地渾身顫抖走過去。
看著他們母子兩人哭訴衷腸,旁觀的很多人都是紛紛的掉落下來眼淚,然后是更多人紛紛走上來想要嘗試,那布衣老者笑笑說道“別說是這種,就算是人變成一具骨頭,我也能夠起死回生,大家都看到我的本事了吧?童叟無欺,只需要九千九百八十八百,圓你跟去世的親人一場美夢,這位大叔,現(xiàn)金還是刷卡還是支付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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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國王大道偏左,此時此刻正是午夜時分。
一間教堂里面,牧師在前方朗誦著,下面的教徒們?nèi)慷际球\的雙手放在肩膀上面,其中有一位穿著范思哲西裝、渾身上下都是老者,頭發(fā)梳成大背頭,連襯衫上面的紐扣都起碼要笛梵西家的起步,他口袋里面的電話震動的時候,他看了看四周的教徒們?nèi)慷荚谄矶\著,獨自一人拄著拐杖從教堂里面走出來,接通了電話。
“金先生嗎?我是凱文,這次總共抓住了189個人,全部都是在美國的黑戶口,這些人突然人間蒸發(fā)也不會有人去過問他們的,還是像老樣子嗎?送到指定的地點嗎?”
“恩?!?,金先生沉穩(wěn)的點點頭“凱文,你應(yīng)該知道華夏文化的,我雖然是中韓混血,但是我也應(yīng)該明白匯報的重要性,你要把送到指定地點后面加上一句,送到梼杌先生的府邸上面,我是一個對文字有著精益求精的人?!?
凱文有些不耐煩的罵了一句“馬澤爾法克兒”,然后掛斷了電話。
金先生從口袋里面掏出煙盒,然后打開打火機點燃香煙,只看到滿臉的老人斑都在煙霧中被襯托的更加明顯,前方走過來一個人影,穿著連帽衫,露出兩條光禿禿的大腿,金先生屢見不鮮,在美國的街頭這種夜不歸宿的少女簡直太多太多了,卻沒想到這名少女一直在點煙,可能是打火機沒有煙油了,她走到金先生面前,對著他做了一個點火的手勢。
“what”,金先生盡量使用正統(tǒng)的美國發(fā)音。
“借個火。”,少女正是花兮,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應(yīng)該說,我想要抽煙,老先生,可以向您借個火嗎?我的年齡比你大,對于長輩,你要有年輕人應(yīng)該有的尊重態(tài)度,我是一個對于話語和文字相當(dāng)敏感的人,非常不喜歡別人說話說一半,我可以借給你火?!?,雖然不喜歡花兮,但是金先生還是將打火機遞給她,花兮點燃的瞬間在打火機內(nèi)部裝了一個微型的gps定位器,然后丟給金先生。
金先生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干嘛?”,花兮吐著一口香煙問道。
“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說一聲謝謝。”,金先生故意的咳嗽了一聲。
“多謝?!保ㄙ獾男α诵?,然后翻了一個白眼給金先生,隨后雙手插進衣兜里面瀟灑的走去。
金先生嘆息一聲,將香煙扔向前方,然后將打火機放進了口袋里面,轉(zhuǎn)身走進了教堂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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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抹朝陽伴隨著帝君虹一臉開心的推開辦公室的大門而緩緩升騰起來,帝君虹將窗簾打開,瞬間全身都被暖陽所包裹,今天是跟各位大佬商量著進攻亞馬遜森林的重要會議,各方大佬們據(jù)說都已經(jīng)抵達了世界政府,昨晚寇梟在招待他們,會議就是將后面的一項項事情完全的落實,說到底,世界政府可不是天門、天劫那種打游擊戰(zhàn)的幫會,他們有一套自己的準(zhǔn)則。
所以帝君虹心情很好,一邊磨著咖啡一邊哼著歌。
但是這份好心情隨著下一刻外面的慌亂和喧囂全部都被打破。
看到唐夜麟率先從電梯里面走出來,帝君虹哼著的歌聲戛然而止。
唐夜麟的臉色非常非常的冰冷,走過來就是直入主題的說道“姜賢敏搞事情了,一夜之間殺了上千名美國守衛(wèi)軍,而且卷光了守衛(wèi)軍的大量財富,現(xiàn)在跟他的幾個部下,攜款、殺人、潛逃了!”
誰?帝君虹以為自己沒聽清楚。
“姜賢敏?!?,唐夜麟強調(diào)道“就是劍將的兒子,也叫做劍邪冥的那個家伙?!盻l